看样子用力不算小,耳朵都被她捏皱了。
靳逸嘉悻悻地摸了下自己?的耳朵,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也有点疼。
错觉,一定是错觉。
应纯见他脚步停在那,微微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呆一个小时呢。”
然后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又狠狠捏了两?下小狗耳朵:“以后要找你的时候,我就使劲捏两?下它的耳朵。”
“看你还敢不敢在里面呆那么?久。”
狐假虎威吓唬一下小狗,应纯心满意足把?手里这只放到一角,刚要从榻榻米上下来,边缘被男人的腿挡住,身上落下些那人靠近而倾洒下来的阴影。
应纯扭头,只感?觉自己?刚才捏小狗耳朵的手被人握着,牵引来到另一只小狗的耳朵边。
靳逸嘉微微弯着上半身,握着女孩的手指触碰上泛红的耳朵,指尖触上,还有点烫。
“替身怎么?赢得了原配。”
“来,捏我的。”
……
三月中旬,路边喊不上具体名字的树终于开花,淡粉色的花瓣裹挟在风中,刚落在地面上又被掀起,于空中旋成风的轨迹。
应纯捏着吸管拨弄里面的冰块,清脆的碰壁声悦耳。
她的目光随机追随着一片花瓣,直到再也看不清它的踪迹才默默收回视线。
将目光从橱窗外挪向对面的人,发现他的饮料一口未动,而是在回复消息。
应纯咬着吸管问他:“你今天有工作忙吗?”
“没有。”靳逸嘉摁灭手机,将塑料吸管移到靠自己?一侧的杯壁处,抿了一口,“就是有个老同学,说?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三中的吗?”她随口问。
“嗯。”靳逸嘉微微点了下头,迟疑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大般。”
“有点印象。”应纯边回答,边从手机里翻高中群聊,指尖往下挪着屏幕,“我记得高一的时候是一个班的,他后来分科好像就不在我们班了。”
从手机里找到每个班的毕业照,应纯找到隔壁班的,然后凭借记忆找出那个人,举着手机给?靳逸嘉看:“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