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萧衡对上过舟明晃晃的眼神,他无奈笑了笑,拍了拍少年的肩,将人推进了自己的房间:“不是答应你了吗?这么不放心我。”
过舟被戳穿心事,他迎上男人的目光,闷声闷气地说:“你说的话我不知道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喻萧衡揉乱小狗的毛,眯起眼睛,笑得恶意满满:“过舟,你都进我房间了还说这种话,你就真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与其说是威胁,这种明晃晃的逗弄更让过舟感到不适,他抿起唇,两只手垂在身侧总觉得空荡荡的,于是只能抱住喻萧衡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还没拆开看是什么。
“看看喜不喜欢?”喻萧衡仰靠在沙发上,似是有些口渴,喉结上下滚动着,锁骨上的牙印暗红,偏偏他的眼睛从不会糜烂,危险又迷人。
过舟觉得自己的脖子被这条毒蛇缠住了,他快要窒息。
他像是正在做一场暧昧不清的梦,又嘴硬地不肯沉溺:“又是小狗吗?”
喻萧衡突然笑的特别开心,薄薄的衬衫下那精致的身躯都在颤动:“不是小狗,是骨头,小狗最爱吃骨头了,对不对?”
过舟已经不会再因为他喊自己小狗而生气。
他被训练成功了,听见小狗二字联想到的不是屈辱,而是喻萧衡漂亮美味的锁骨。
过舟垂着眼拆开礼物,不是什么骨头,是块表,表盘深蓝色,带着少年人的朝气。
此刻,过舟心里想到的不是喜不喜欢,而是,这块表和喻萧衡手上的那一只很像。
这是兄弟、情侣、还是主仆?
那两杯酒大抵是让他醉了,他看着沙发上歪头喝水的喻萧衡,目光只落在那沾着水光的唇上。
雨滴落在了桃子瓣上,他想尝一尝这块桃子是否如想象的那般甜美。
他栖身靠近,就如从前在他卧室里发生的那样。
喻萧衡的力量比他小,他轻而易举地把人压在身下,在快要触碰上的那一刻,嘴里被塞了一块小点心。
过舟拧起眉,不怎么咀嚼就吞下。
喻萧衡歪头揽着少年的脖子,鲜红的蛇信子好像在他唇间吐露,锋利的指甲抵在那里滑动着,另一只手却落在自己锁骨的痕迹上:“这里都还没好呢,你的牙又开始痒了?”
他的话如暗示,过舟当真觉得自己的牙齿开始发痒,急需什么来磨一磨,他舌尖舔上去,这一对犬齿极为锋利,可以轻易刺破喻萧衡脆弱的肌肤。
压在身下的人突然身体不动了,很快,突然推开过舟,过舟皱着眉不知道喻萧衡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