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回血后腿脚很利索,没问题。
“好,再见。”
他微微颔首就要离开。
我背着书包也站起身,看他走远的背身不自觉的喊了声,“哎,你等一下!”
他停住脚,清隽的眉眼有些疑惑的看过来,“怎么。”
“请问是乌木香吗?!”
隔着一段距离,我好奇的问到,“你身上很好闻的味道是不是乌木香?”
他笑意轻轻,眼底好像跃起了丝丝缕缕的无奈,点了下头,朝另一处的贵宾休息区走去。
不远处几名保镖模样的男人同一时间跟了上去,阵仗一出来,感觉他不管笑起来多雅致亲和,气质上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我远远地看着却是心情大好,乌木香,真的是乌木香。
他用的应该是香薰或香水,香调闻起来才会层次丰富,清新中带着柔和。
算了,那肯定很贵,我还是继续点我的线香吧。
从裤兜里又摸出一块水果糖放在嘴里。
着重的看了一眼包装纸,以后得多买点这个散糖,自耗的效果好,精神恢复的快。
回到休息室谢叔还在咳嗽,并且比在车里时要严重很多。
我见状就去接了杯水,“师父,您喝点水吧。”
“不用。”
谢叔单手撑着额头咳嗽着,看我递过去的水杯没有接,“你去哪里了?”
“哦,我就是去了一趟洗手间。”
对于遇到老婆婆和那个同道中人的事情,我感觉没必要多提。
尤其是那个同道中人,他让我知道,原来有人和我一样,即使年岁不大,也会了解这方面的知识。
而且他长得还好看,真是从不同的角度全方位拯救了我沮丧到谷底的心情。
抛除这些,大家就是萍水相逢的路人。
要说我被老婆婆撞了抱了,解释起来还麻烦。
“师父,您还是喝一点水吧,润润喉咙。”
谢叔咳嗽的肩头轻颤,没再多问,直接将我的水杯拂开,“不用,乾安,拿酒来。”
什么?
酒?
我睁大眼,就见谢叔朝嘴里放了两颗药,接过乾安递过去的一瓶巴掌大的二锅头,抬手就要往口中倒,还是要直接干那种,这豪迈的架势着实惊到我了,我一把扯住他的袖口就道,“师父,不能用酒送药,身体会出事情的!”
谢叔手腕竟然没晃,看着我有些微的气恼,“你这丫头,拜师才几天就管上我了?为师纵横天地四十载,向来是这么吃药的,这叫和往事干杯,松开,不可逾越规矩,惹急了别怪我不传授你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