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柳霜扶正,也不管她站没站好,便头也不回的大步出了屏风。
对于轩辕孝天的说撒手就撒手,柳霜完全呆了,与轩辕孝天躲在屏风后良久,那男人早就将她的上身扒了个干净,此时她双颊飞红,胸口一双丰盈的雪乳上满是指印,乳尖肿胀着高高立起,连她此时全身仅剩下的薄纱长裤,也因被撩拨起情欲而自腿心溢出的情丝而沾湿,粘贴在了腿上。
这样一副淫靡之景,只要不是个太监,只怕都会忍耐不住。
柳霜狠狠的咬牙,表情顿时变的狰狞无比。
此时她就算再蠢也回过味来了,这轩辕孝天压根儿就是在戏弄她。
可恨她不顾自尊以身相诱,轩辕孝天竟然敢如此对她,那就不要怪她了。
柳霜精心修饰过的凤眼透过屏风,扫向那提壶倒酒的背影,她无声的阴阴一笑:她想做的事,没有一件是做不到的,今天是她最易受孕的日子,而今晚,她就是要轩辕孝天充当一回种马,不辞辛劳的将孩子种到她的身体里。
柳霜眯了眯眼,动作轻缓的卸下身上仅剩的纱裤,全裸着身子轻轻走到轩辕孝天身后,将一双丰盈的玉乳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背上,并似有若无的磨蹭着。
她轻靠在轩辕孝天的耳边,口中似忧似怨的轻喃着:“皇上,这一桌的菜肴比臣妾的身子还合皇上的心意么?不然皇上怎么舍得丢下臣妾不管?”
感受到背后紧贴着的柔软,轩辕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心中却是哧笑,想必这几个月来,他独宠无语一人,让柳霜意识到了危险,所以才手段用尽的想要诱惑他。
他咽下口中咀嚼的菜肴,单手探到背后,将光溜溜的柳霜拉到腿上,低头一见她连那薄的没任何作用的纱裤都脱掉了,嘴角不由就弯了起来,取笑道:“皇后今日是怎么了?如此急不可耐?”
纵使柳霜心机、城府再深,倒底是个女人,被人当面这样说,还是不由的红透了一张脸,只是倒底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就只有她自己心底明白了。
只是说这话的人是皇帝,柳霜此时心中纵使再羞恼,再气怒,也不敢在此时表露出来。
只见她眼带嗔怨的斜了轩辕孝天一眼,悲悲彻彻的道:“臣妾与皇上夫妻多年,皇上如今是嫌弃臣妾了么?”
身为男人,又是帝王,最擅长的便是逢场作戏,此时轩辕孝天就算心里很不待见柳霜,看在她强大的娘家面上,也不会在此时给柳霜丝毫难看。
当即,他眼一柔,顿时柔情似水的将柳霜搂在怀中,轻哄道:“皇后绝丽倾城,后宫之中无人能出其右,朕疼爱都来不及,何来嫌弃二字?”
他环在柳霜腰间的手不客气的上探,握住一方丰满的白嫩乳房,用力挤捏起来,另一手直接挤进柳霜的双腿间,他并拢的两指顺着湿润的腿心直直的探进穴道里扣挖起来。
“啊……呀……”柳霜连连惊呼,她眉头瞬间紧簇,身体微挣了下,却在下一瞬间调整了下,不退反进的更加贴向轩辕孝天。
轩辕孝天眉头不着痕迹的一皱,眼中闪过冷冽之色,他刚才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一点怜惜之意,插入柳霜穴道的两指可是说是粗鲁之极,更别说挤握她奶子的力道,根本就是刻意的多施了三分力,这若在平时,柳霜只怕早就哀嚎起来了,今日却是这般做为,不由让他心中警钟高响起来。
若说柳霜是怕自己失宠而刻意承欢?
这话别人或许会信,可对柳霜知之甚深的他可是半个字都不信。
柳家如今在朝中势力正盛,连他都不得不顾忌三分,柳霜这女人最懂审时度势,逢高踩底,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他眼光扫向桌上酒菜,酒菜都经朱祥英试过了,想来柳霜并未动过手脚,咝——,这女人该不会是想用身体引诱他吧?
这边轩辕孝天还未想出个头绪来,那边柳霜却是眼带雾气的娇嚷起来,“皇上果然是嫌弃臣妾了,对臣妾都失了怜惜之意……”
“怎么?朕弄疼皇后了么?”
轩辕孝天故作吃惊的问道,此时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为之的,又忙加重了呼吸,故作动情的伏在柳霜耳边道:“皇后如此冰肌玉肤横阵在朕身前,怎能不叫朕心痒难耐?朕一时猛浪伤了皇后,在这里先给皇后赔不是了,若皇后尚不肯原谅朕,且说说你想如何惩罚朕,朕都依你便是。”
我想让你杀了仇淑芬,再把玉凤阁的那个花无语扔进军营,被千人压万人骑!
柳霜心中恶狠狠的想着,低垂的脸上一双凤眼寒光烁烁。
只是这样的念头,柳霜也明白只能在心中想想,现在还不到杀仇淑芬的时候,那叫花无语的女人此时更是不能死。
柳霜心中心思百转,轩辕孝天独宠花无语,这后宫之中,她一月之中尚还能与轩辕孝天过上两夜,其她妃嫔可就没这特权了,特别是之前一直宠冠后宫的仇淑芬,地位仅差她一线的“淑妃娘娘”,更是形同打入冷宫,这可正是她打压仇淑芬的好机会,待她除了仇淑芬,要收拾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的花无语,那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