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太欺负人了。”
“咱们且忍忍吧。”
好在不多久,那女管事请来了大夫给女学生看病了。
洗漱好以后,也该去吃早饭了。金兰、银菊和白梅的膳堂也是分开的,而且规定学生不能去别的膳堂吃饭,即便白梅人多,也只能排队等着。
行意和魏姝等了好一会儿才打上饭,一个馒头,一叠咸菜,一碗清澈见底的鸡蛋汤。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
她们刚坐下,许文兰过来在她们这一桌坐下了。
“听说金兰的早饭是肉包子,银菊是花卷,到我们就只有馒头了。”许文兰撇嘴道。
“她们应该额外多拿了一些饭前吧?”行意问。
许文兰点头,“说是每日比我们多一两银子。”
“呵,这商学院不愧是商学院,果然会做生意。”行意道。
两边学生闹了起来
许文兰性格直爽,有什么说什么,行意倒是挺喜欢她的。
她吃饭也快,口吃了一个馒头,然后说要早点去学堂,还说帮她俩占个好位子,不等行意和魏姝说什么,她起身就跑了。
魏姝笑,“她这性子风风火火的,又爱打抱不平,不拘小节,像是男孩子。”
“可我感觉她这性子要闯祸。”
魏姝拍拍行意的手背,柔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太后让你来学院,不就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
行意笑,“说的也是。”
二人这么说着,哪知出了膳堂就看到许文兰和几位白梅居的女学生正在和银菊的女学生吵。
金兰、银菊和白梅,三个居舍的学生校服虽然是一式的,但也好区分,因为校服前襟分别绣着金兰、银菊和白梅的花样。
行意她们走近几步,就听许文兰嚷道:“你们撞了人,不说对不起,还要讹人,讲不讲道理啊!”
“谁不讲理?”银菊一女学生站出来,这女学生瘦高,长得黑黢黢的,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个好说话的,“这条路连接着金兰和银菊的膳堂,也就是说只有我们两个居舍的学生能走,你们眼瞎的碍我们的路,撞了我们,还有理了?”
许文兰瞪大眼睛,“既然是路,人人都能走,你别欺负人!”
“呵,一条眼瞎的狗闯进别人的地盘,还把人给撞了,它难道不该夹着尾巴低头认错?”
“你才是狗!”
“说谁呢,一个白梅的贱坯子,也敢骂我!”
两人已经推搡了起来,后面各自居舍的学生也开始帮忙。
“我看谁想退学啊,尽管闹!”
一声爆喝,女管事摆动着圆润的身子来了。她左瞧瞧又看看,看到银菊的学生时,脸色柔和一些,看到白梅的学生,脸就一下沉了下来。变化只迅速,行意看着都忍不住想鼓掌。
“怎么回事啊?”
银菊那女学生先发制人,说白梅的学生将她撞了,还不道歉。
许文兰自不是个吃亏的,立马回击说银菊的学生不讲理,不让白梅学生走这条路,还说非是白梅学生撞了她,而是被她撞了,反倒要求给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