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场景实在太诡异了,江绵就算不回头看,也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不会吧?!
隐藏在贺予白体内,那独属于霸总的变态基因要开始复活了???
瞧这摸着自己脖子这状态,到底是病娇嗜血?还是暴力破坏?
他想动,可下一秒却被贺予白喊住:“别动!”
顿时吓得江绵不敢再乱动了,啊不是!
谁来跟他解释一下,就一个水土不服,难道还能成为基因蜕变的诱导因素吗!?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贺予白对着他的后脖颈又掐又捏又揉的。
江绵一边承受,一边感慨,不愧是变态的霸总基因,瞧这手法,全是折腾人的!
一时之间猜不到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江绵也就这样默默承受着,还小声提醒道:“你要记住你是有洁癖的,既然都上手摸了,那你待会儿可不准咬哈。”
贺予白:“???”
这是又在心里把他想成什么变态了?
江绵话刚说完,贺予白就松了手,还悠悠来了句:“虽然是一样瘦,但是没有毛,这手感不对。”
江绵“……??”
我干你大爷啊!
老子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你居然还在那唉声叹气,感叹这手感不对。
他现在真后悔,后悔手里为啥要拿块毛巾,而不是拿把锤子。
真想一转身,就“梆梆”给他两锤子!
“那可真是抱歉啊!”
江绵皮笑肉不笑得转过身,眼神之中隐隐含有怒气,左眼写着“你去”,右眼接着“死吧”!
为了更生动形象得表达自己的怒意,江绵还不忘冲他竖起中指。
国际手势,懂得都懂。
好心情被破坏,江绵只想转身去吹头发换衣服,却又被贺予白拉住:“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江绵从鼻孔里哼道,“解释你贺大少爷癖好奇特,是个喜欢长毛生物的福瑞控??”
贺予白并不清楚福瑞控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直男得反驳:“那倒没有,我还是更喜欢无毛的。”
什么有毛的无毛的,江绵恨自己秒懂!
见他不打算走了,贺予白才慢慢解释道:“抱歉,就你刚才低着头的时候,我想起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猫,从背后看过去瘦瘦小小的,好几次见它低着头吃东西时,我都忍不住会摸摸它。”
行吧,这个理由江绵还是能接受的。
至少贺大少爷养的宠物没有那么奇特,只是将他幻想成了猫。
而不是像别人养蜥蜴、蛇、鳄鱼、臭鼬等玩意儿。
“后来呢?你养的那只猫。”
江绵问他。
“当时的它应该是被猫妈妈抛弃了,很可怜得缩在路边,因为看它在路边待了3天都没人管,后来我再坐车路过时,就将它带回家了,找了宠物医生上门给它做检查,一点点的喂药喂水,直到脱离生命危险。”
“后来,”贺予白说到这明显神色就黯淡了下来,“后来它慢慢长大,变得活泼好动,有一次佣人忘记关门,它不知怎么的就跑出去了,也没再回家,可能还是向往外头的自由世界吧。”
说完这番话,贺予白笑了笑。
“这样啊。”
江绵也叹了口气:“其实我小时候,家里也养了两条大黑狗,四肢又细又长像警犬一样,就拴在我家院子里,每次从外面回来它们都高兴得往我身上扑,可是后来被狗贩子投毒,直接就被抓走了,连影子都没见着。”
一说到这,江绵又气呼呼得大骂了好几句狗贩子。
回忆是个神奇的东西,没有仔细去想,不代表已经忘记。
就像江绵家里的两条大黑狗,又比如贺予白口中捡到的那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