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交给裴寒声去处理。
简浩信高调地把齐龄带回自己的住处,神通广大的简家长辈如何会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但他们之前教育过、警告过,都没有彻底断了这两人的纠缠。
所以简家长辈不会再浪费口舌在简浩信身上。
于是,他们唯一的目标,只能锁定在弱小的齐龄上面了。
一个星期后。
简浩信在此期间打不通齐龄的电话,顿时火冒三丈。
“这狗东西,竟然敢跟我玩失踪?连电话都不接了!”
一惹恼简浩信,他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在他这里,齐龄没有所谓的尊严。
简浩信认为齐龄有意躲着自己,还不禁联想到,是不是傍上哪个大款远走高飞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简浩信被火焰蒙蔽了心智,他突然拿起酒杯,猛地将它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然后愤怒地命令他的助手,“去,给我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狗东西给我找出来!”
等空间安静下来时,简浩信眼底的狠戾却没有消散,他冷声道:“敢跟我玩消失,找到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简浩信完全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可能。
齐龄是被一阵剧痛疼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疼痛的感觉让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废弃的集装箱里面养伤。
破旧的环境里,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灰尘。
齐龄身边没有人照顾,他想喝水,也得自己撑着重伤的身体勉力起来。
齐龄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身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剧痛。
他低头一看,身体的皮肤多处渗出血迹,也有不少位置都是淤青。
“你要活下来,齐龄,你不能倒下!”齐龄咬紧牙关给自己打气,想到弟弟齐年,想到挚友时眠,他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了性命。
齐龄知道是简家派人对自己下的狠手,可他却没办法反抗,他怕得罪那些人,会给身边的人招来危险。
他一个人承受就可以了。
齐龄强忍着疼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水壶就在一旁的桌子上,齐龄好艰难才成功喝到一口水。
喝完水后,他又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挪回床上。
与其说是床,还不如说它只是块废物利用的木板,但对齐龄来说已经满足。
因为之前齐年经常生病,也总是磕磕碰碰,所以齐龄常备有一个药箱,回到床上后,他拿出药箱给身上的伤口换药。
可他已经不能出门好些天了,家里用来充饥的面包也已经吃完,重伤的他别说补充营养,连维持体力都十分艰难。
齐龄今天不得不外出采购食物补充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