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了车门,将时津提了进去,眨眼间欺近,不给时津一丁点儿能反抗的余地。
狭窄的后座空间瞬间涌上来两个成年男性,变得更加拥挤。
封闭的车窗,令人遐想无限的声音,以及受到刺激就会冒出来的信息素。
在这种环境下,暧昧气氛只会成倍增加,打到最低的空调温度也无法驱散此间天地的热烈。
时津双手双脚都被控制,好在一张嘴还能动,得了空就要说话,“你骗我!谢归!你早知道我是——”
“是什么?”谢归捏着他下颌,指腹轻轻擦除掉勾连的银丝,整个人透露着平静之下的疯癫。
时津突然有一种要是再不跑掉,今天怕是要被死在这里的预感。
“你oga的身份不是你自己想隐瞒吗,我顺着你的心意做,怎么你还是不满意?”谢归似乎很疑惑。
他疑惑着挑开了时津的衣服。
“谢-归!”时津咬牙。
浓郁的冷雪白山茶味道在此间散开,时津感觉到浑身血液都叫叫嚣着要爆炸。
“嘘。”谢归食指抵住他软唇,“你不知道你展现出这种桀骜不驯的表情时,有多刺激人。”
“今天见到你,本也只是想轻松打个招呼。”
谢归嗓音愈发嘶哑低沉,“可你带着满眼的戒备质问我时——”
他的手抚上时津的后颈。
时津目光几欲溃散。
“实实在在刺激到了我的神经。”
“你有时候机警到让我——”他另一只手摩挲到时津的腰,“控制不住我自己。”
时津的声音支离破碎了。
他想打开车门逃走的手一次次被谢归十指扣住拖回来。
时津几乎将下唇咬出血,这次说什么都不愿因沦陷在铺天盖地的信息素中。
他的身愉悦着,可心饱受煎熬,一股屈辱从心头蔓延至全身,令他忍不住流出眼泪。
谢归在戏耍他,他终是确信了这一点。
在谢归第一次穿着服务生衣服敲开他酒店房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oga的身份,可他却隐瞒了这么久。
曾经故意在谢归面前强调他是alpha的话,就像一个个回旋镖,飞走了那么远,终于在这一刻,痛击他的脸。
“你哭什么?”谢归不解,抬起他下巴,“我弄疼你了?”
时津冷冷回瞪他,“谢归,我会让你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绝对——”
谢归笑,“还能嘴硬,看来不疼,那就换个玩法。”
“时津,知道成、结吗?”
时津蓦然捏紧拳头,赤红着眼,“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