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老张刚被小张带去公园了。”不远处有园丁提醒道。
公园不准开车进入,时斯将车停在距离红点最近的位置,下车,直奔红点而去。
既然他与时津之间再无任务束缚与枷锁,他有的是资格将时津揽入自己怀中,去疼爱去占有,去打上专属自己的标签。
距离红点只剩一片茂盛灌木丛的距离,时斯停下了脚步。
周围无人,独剩风声。
时津就在灌木丛另一边。
时斯缓道:“崽崽。”
灌木丛另一边没有回应,但那人显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两天一直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那晚我受气味控制,对了做了不好的事情,你恼我气我我都接受,但你不该躲着我,你也清楚,逃避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那晚我情绪上头,问了一些比较冒犯的问题,让你紧张害怕了吗?”
对面依旧不回答,看来还在气恼中。
时斯揉了揉手腕,没关系,现在他和时津之间,多的是培养感情的时间。
“崽崽,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时斯觉得自己已经将暗示的话说的很明示,“回到我身边,你所担心的一切事情,我都会为你解决。”
“包括你——非时家人的身份。”
哗啦——
他强行拨开茂盛灌木丛,期待看到崽崽像奔向那个人一样地,奔向他。
“大、大少爷。”
灌木丛后,却是一脸惨白的保姆,和一旁对他微笑摇尾巴的老张。
根本没有时津的身影。
时斯面色倏尔阴沉。
保姆噗通跪下,“大少爷,我敢保证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时津呢?”他问。
保姆几欲哭出来,“我真的不知道小少爷在哪里,这几天我都没见过小少爷。”
“汪汪!”俺也是!没见过小主人!
时斯的目光看向老张。
老张尾巴摇的更欢了,直接奔到时斯跟前,狗头蹭他裤脚。
追踪器上的红点也显示和他所在位置重叠。
时斯一直以来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死死盯着老张脖间的项圈。
老张更亲昵的蹭他。
“呵。”时斯笑了,“原来是你。”
这些天一直在时宅附近打转的红点目标,早已不是他所能掌控的时津,而是不知何时变成的老张。
他以为崽崽一直在时宅待着,便松了警惕,还刻意给他几天时间来平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