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少,这片段就是席悍被绑架的部分过程,其余部分是进了死角,监控拍摄不到。”
时津拿过来反复观看。
金黎提出猜测,“是宋家的人来报复么?”
“不可能。”时津立马否认,“宋锡至今还在医院躺着,人这辈子能不能醒来还是个问题,宋锡他爸恨不得这辈子都别跟时家挂上关系,公司都已经搬离京市了,就算是宋锡死了,宋锡他爸非要报仇的话,那报仇对象也应该是我,跟席悍有什么关系。”
金黎:“席悍死了,您或许会伤心,这也是一种报复吧。”
时津笑,“让我也尝尝在乎的人变成植物人的滋味?那他可真是抓错人了,他应该抓你才对。”
金黎:“哈哈,这玩笑真不好笑。”
时津将席悍被抓且塞进车的片段看了不下五十遍,终于让他发现端倪。
他暂停一处画面,不停放大放大,放大到全副武装的绑匪抓着席悍上车时,不小心露出的手腕上一抹痕迹,但放大后的图像实在是不清晰,金黎根本看不清这处痕迹具体是什么样。
“看出来问题了吗?”时津问。
金黎思索,“呃……这人很大力,能单手把席悍塞进车里。”
时津点着那处痕迹说:“这人是烧伤。”
“时少,您眼神真好,我这是真心夸您。”
“据我所知,时斯手下就有一个手腕处烧伤的人,叫孟炎。”时津一字一顿道。
时斯:如果别人都可以,那我……
金黎一愣,“时少,这件事牵扯好像有点大,我们要不从长计议……”
“我去找他。”可能与时斯有关这念头一起,时津根本坐不住,一脚油门就溜了,根本不等金黎的一句话说话。
金黎无奈,“完了,兄弟俩怕是又要打起来。”
。
时津想找时斯,简直快得很,直奔时斯所在医院去,都不用跟前台预约,前台一见是他来,都会自动带他去时斯的办公室。
前台小姐姐笑的甜美,“时少您稍等,院长有个大约十五分钟的小会议。”
时津点头,目光看向窗外,这是时家旗下的私人养生医院,入住的都是颇有身份的退休老家伙们,随便一个,手上都握着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人脉网。
因为时斯专业对口,时老就将这所养生医院交给了时斯打理,几年过去,他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还有了新的起色。
咔嚓一声,院长办公室的门开了。
时津转眸望去。
“不是说十五分钟的会议,我才来不到一分钟。”时津左腿叠上右腿,手中举着空杯,示意赶过来的时斯给他倒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