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长得像我,性格却随她妈妈,一根筋认死理,还好眼光不错。”林征语气带了点骄傲。江行砚没忍住笑:“是,能被伯父拿来相提并论,我很荣幸。”林父拍拍他的肩:“孩子,我得跟你道个歉,我调查过你的背景。”“没关系,您作为父亲担心女儿是应该的。”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是应该不应该的,她虽是我的女儿,但她也是个成年人,有自己的基本判断。私自调查你的背景是一种冒犯的行为,我应该向你道歉。”林征说这话时不卑不亢,没有拿他当小辈,而是一种平等的态度与他交谈。“你是不是在走神?”林惊棠不满地戳着他的肩膀。江行砚“嗯”了声:“我在想一件事。”林惊棠问:“什么?”他勾着细白的手指在手里纠缠:“回去吗?。”林惊棠愣了一下,想起之前说的事,又红了脸:“回,回去啊。”他轻笑着:“这里太吵,带你回去吃晚饭。”江行砚牵着她出了宴会,李然接到电话已经在外面等着,上车后挡板缓缓升起。她心中警铃响起,盯着前方升起的挡板,耳朵的红越来越深。林惊棠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打量身侧的人,车窗漏进几缕灯光打在他挺拔的鼻梁,男人神色疏懒,修长的手指从容不迫地扯了下领带。似是察觉到旁边的注视,他缓缓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林惊棠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虽说她已经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第一次就在车上会不会太过了,况且这个挡板不隔音吧,然哥还在前面呢。小姑娘紧张的样子映入眼底,江行砚好整以暇地凑过去逗她,呼吸刻意洒在脖颈处,撩起一片红:“害羞?”林惊棠摇摇头,别过脸不敢看他。直到吻落在耳后柔软的皮肤,她闭着眼睛颤了下,却又很乖地抿着唇。好像任他做什么都可以。江行砚只亲了一下便退回去,揶揄地笑起来:“想吃什么?”林惊棠微怔,覆在身上的热度褪去,明白自己被人耍了。她愤愤瞪大眼睛,屈辱地说:“不吃了。”“还是说,你想吃别的?”他懒散地撑起身体,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一缕长发,低沉的嗓音明目张胆的暗示。林惊棠的脸瞬间红透。这人怎么好意思在外面说这样的话。而驾驶座的李然表情逐渐碎裂,他跟着江行砚干了很长时间,印象中影帝一直是谦逊有礼的,他甚至怀疑后面的人是不是被人魂穿了,抵达酒店他迅速停好车,跑得很快。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林惊棠表情麻木。她敢肯定,李然一定听到了。林惊棠紧张地绷紧身体,慌乱紧张中夹杂些许期待。但到房间后,江行砚却认真地点了餐。叫了不少,似乎很怕她饿。她有点懵。这男人是不是只会口嗨。江行砚点完餐坐到身侧,看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林惊棠脑海里闪过之前百度的话,心里隐隐泛起猜测。但这事涉及男人的自尊心,她不敢直接问。于是她思忖着谨慎开口:“你是不是身体上有点小毛病?”他挑起眉,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林惊棠没再继续说,视线下移到某处暗示。江行砚:“……”“其实也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个。现在医疗条件很发达,倒时候让舅舅找找人,实在不行……”剩余的话尽数被吻堵了回去,江行砚忍无可忍将她抵进沙发,亲得很凶:“我看你真是欠收拾。”细白的手指揪紧沙发靠背的布料,没过多久被人拉回去勾着脖颈。服务员来送餐,门外铃声响了很久。林惊棠瑟缩了一下,眼睛蒙着水雾看他。这顿晚饭终究没能吃上,林惊棠呜咽着埋怨他为什么非要吃晚饭,害得她多想。似是要她牢记教训,他的声音和动作都很凶:“你肠胃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林惊棠不敢再犯他的忌,声音和身体软的不像话,娇滴滴地央求。江行砚一改往日的绅士风范,恶劣的心思通通暴露,偏偏不让她如意。她从小受宠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眼泪簌簌往下掉。他却仍然不满足,哄骗着她喊些亲昵的称呼。清甜的声音在耳边一声声喊,他却又反悔了。林惊棠不再信他,咬紧牙关只偶尔泻出一两声鼻音。订的餐放在房门外,江行砚将她抱出浴室,裹着浴袍出门将晚饭拿进房间。她累得一动不想动,眼圈还红着,被欺负惨了。临近凌晨,江行砚端着一粥走进卧室坐在床边:“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