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就是她现在的实力,自从生死斗受了重伤,境界跌落,她花了两个多月,刚刚才突破到破木境。金阳怒气冲冲的把棍子挥出破空声。她对着白杨的脑袋砸去,眼泪悄然落下,和沙子融为一体。‘为什么要离我这么远,为什么我碰不到你,郎君~明明我们在梦里都那样了~’“我说——”白杨停住脚步,不闪不避,“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打屁股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出手,抓住木棍,用力一捏。咔嚓!木棍断了。趁着这个机会,他两三步走到金阳背后,抓住她两只手反绑,用膝盖压住脊椎,像是审讯犯人。“唔……唔!”金阳吃了一嘴沙子,哭着叫着。白杨腾出一只手对着翘起的屁股,狠狠打下去。啪啪啪啪啪啪!!!屁股一直红到了脸上,金阳又羞又喜。‘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郎君,再用力些~’躲在角落里的白云,捂住眼偷看,突然,对上哥哥的目光,急忙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了。原来哥哥喜欢这一套!夜幕降临。两人在椅子上坐着,抬头看着发出红光的红杏楼,夜晚,这楼比星星月亮还要亮。金阳红肿的屁股下垫着一个枕头,白嫩的手腕也被抓出一道红痕,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河豚样。‘刚才算是肌肤之亲吗?要是郎君还想要…’要不是白杨看到妹妹,及时停手,估计这女人得在床上躺三个月都下不来。当然,她也看到了,所以心里羞的要死,怒意涌上玉脸。虽然,她的目的和白杨想要做的事大约是相同的。“你——不是,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你讲不讲道理?!”白杨皱着眉头问道。“哼!”金阳想着中午白杨连拒绝都懒得说一句的态度,目光凶狠的看着他。“好吧。我家里还有红薯,你要不要来一个?”白杨笑着问。“你——!”金阳刚站起身,腰间剧痛发作,身子一软。‘我要郎君抱……’扑通一声。头埋进了沙堆。白杨就眼睁睁的看着,虽说只要拉她一把,她就不用再吃一嘴沙子。“好吧,好吧,我知道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尤其是你。”白杨拍拍手,把她拉起来,立马退了三步远。重新坐在椅子上的金阳,连冷淡的表情都难以维持,嘴角苦涩,眼里噙着泪。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喜欢上这个男人,而又爱而不得?泪珠在眼睛打转,映着男人的身影,她一抹,突然开怀大笑,只是笑声里有三分凄凉。‘明明喜欢的人突破了,明明他的师父要把我许配给他,明明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为什么我会这么伤心呢?’“喂!你这又哭又笑的几个意思?”白杨身上忽然一冷,“要不我叫人把你送回去吧。”他往红杏楼的那扇门走去,无奈的翻着白眼。“别走!李老提出要你娶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同意!你凭什么不同意?!”金阳凄惨的喊着,像极了被负心汉抛弃的妻子。“我哪点不好!你连看我一眼都不看!一句话都不说!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她的声音逐渐小了,泪水止不住涌出。白杨一顿。他头转身不转,如同鹰顾狼视,不一会儿。重新站在女人对面。“情郎~情郎~抱着我~”金阳连眼泪都忘了流,站起身笑道。白杨微微一退。扑通!她又吃了一嘴沙子。“就算是晚上,你也不能这么做梦啊。”他半蹲着身子,拿出手帕,甩给女人,一边走去红杏楼叫人,一边喊道。“楼里那么多小白脸,你喜欢,随便挑呗,怎么非要喜欢我?你喜欢那点,我改就是。”双肩一耸,白杨在红杏楼叫了两个侍女,把她抬走了。只是金阳走的时候眼睛一直死盯着白杨,手里还死攥着一块手帕,表情扭曲的不成人形。“我就是喜欢你不喜欢我这点。”她把手帕放在鼻子下面细细嗅着,不一会儿,脸上出现红晕。自从生死斗被暗算之后,她散尽修为才保下命来。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想明白一个道理,生死无常,喜欢的事物要拼命去追,死了万事成空,什么也不剩下了。于是,一个人影悄悄浮现在她心头,日思夜想,寝食难安,那个男人的身影在她身边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她暗暗做下决定,突破破木境,然后和主人提出她要和那个男人结婚,以后好好过他们的小日子。可是,在李老提出要男人和她结婚时,那个男人面无表情一句话都没说,主人也果断拒绝了。不知为何,她心情有些沉重,虽然她已经明白,男人拒绝了。但她不甘心,她非再尝试一次。无论怎样都好,她喜欢白杨,比自己还要喜欢。,!爱情勉强不来,可她偏要勉强。“情郎!情郎:()从龟公开始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