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不得不放开高克新,屈身闪躲汤英鹗的剑招。汤英鹗招式用老,回剑再刺。周礼丝毫没有退缩之意,一个跃步撞进汤英鹗怀里,提掌拍他左胸。“汤师弟!”后面的乐厚看的分明,若周礼这一招得逞,汤英鹗不死也要重伤。于是,他刺向周礼的剑越发快了几分。“哼!”汤英鹗还是硬吃了周礼这势大力沉的一掌,闷哼一声,浑身的力气一瞬间流失殆尽。“你去死!”乐厚的剑已至。四大太保围剿蒙面人,原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他悍勇至此!周礼早就知道乐厚要来,但他必须先做掉汤英鹗。此时,面对乐厚这含怒一剑,他只能微微偏转身子。“呲。”长剑顺着周礼的左肩深深扎了进来,带出一串串血珠。若不是他应对迅速,恐怕已被一剑穿心。“你也吃我一剑!”周礼受伤,剑光却比之前还要迅猛几分。乐厚想不到他还有这般战力,急忙松了剑柄,往后退去。哪里还来得及。利剑顺着乐厚的左肩一直划到右腹,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若不是乐厚弃剑快,恐怕已被周礼斩为两截。“呼呼……”乐厚心惊胆战地喘着粗气。此时,还有一位太保!钟镇眼见其他三人都已受伤,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留下这个蒙面人。他的剑法犹如万马奔腾,一往无前。周礼已经受伤,连身子的反应也慢了几分。可无论他怎么躲,这一剑必会将他镇杀当场。钟镇不愧是九曲剑,时机把握得真好。死亡的威胁在周礼眼中不断放大。汤英鹗三人内心不由地欢呼雀跃。他们拼尽全力,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只要钟师弟这一剑建功,难缠的蒙面人就会落幕。沙师弟大仇得报,左师兄的任务也完成了。周礼脑子一片清明,这是他入江湖以来,最为艰难的一战。迈过去,则迎接新生。迈不过,则死!钟镇的剑招宛如慢动作一般在他眼前晃动。剑刺向的角度,力度,甚至他的弱点,一清二楚。好!周礼知道,岱宗如何终于练成。他的嘴角不由向上一抬。钟镇不解蒙面人为何突然停住不动了,但此刻一定是最佳的攻击时机。打了那么久,你也该死了。周礼猛然挥动手中的长剑,快如闪电刺向钟镇手腕。“砰!”钟镇还没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长剑就掉落在地。紧接着手腕上的剧痛提醒他,右手已经受伤。什么时候?他是怎么做到的?别说是他,就是观战的三人都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知道钟师弟的剑恰好会经过那里?狗急跳墙下的胡乱猜测?若是判断失误,岂不是小命不保?不管他们怎么想,周礼趁着钟镇愣神的当儿,以指代剑,点在敌人小腹。钟镇委实想不到这蒙面人还能绝地翻盘,大意之下中了剑指,萎靡倒地。至此,四大太保人人带伤!周礼也不好受。与四大太保鏖战到现在,内力消耗太快,丹田的内力所剩无几。而且,几次弄险,稍不留神就会身首异处,太耗费精神。身上多处伤口也提醒他需要尽快治疗。十三太保没有一个是善茬。对付四个还是有些勉强。不过,如果异日再战,自己完全能毫发无伤拿下他们。“贼人在那里,赶紧抓住他!”高府外人影幢幢,嵩山弟子到了。是时候走了。周礼看着倒地的四人,心中不无遗憾。若能此刻将他们都除去,左冷禅的宏图便夭折一半。想必他也不会那么大张旗鼓要并派了。可惜,四大太保皆还有一战之力,若是作困兽斗,自己也得折在这里。他捡起地上的清泉,翻身出了高府,几个起落消失在密林里面。汤英鹗紧绷的心终于放了下去,重重吐出一口气。周礼的担心正是他的担心。纵使留下蒙面人,自己四个师兄弟恐怕都得死。那人的武功实在让他们心惊胆战,恐怕只有左师兄亲自出手才能留下他。可惜,还是没能从武功上看出蒙面人的来历。他的剑法独具一格,与各门各派的大不相同。算了,这个问题还是交给左师兄头疼吧。……周礼一路奔行几十里,才在一处无人的地方停下疗伤。他内伤不重,只是内力消耗过大,休养几日就好。外伤就有些恐怖,大大小小七八道口子,最严重的就是跟汤英鹗以伤换伤的那一处。左肩此刻疼得抬不起来了。不休养好几日,不能与人动手。周礼给自己抹上金创药,嘴里咬牙切齿喊出一个名字。,!任盈盈!一时间,事情的所有脉络全部被周礼梳理一遍。嵩山派肯定是挖坑了,任盈盈不管知不知道,但她给自己的情报半真半假,不排除有借嵩山派除掉自己的想法。很好,虽然我也想这么做,但我不:()笑傲:开局被出卖?反手拜入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