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伞。
她怔愣了下,“啊?”
“下课了也不走,在这儿等我啊?”他神色松懒的靠着窗台,低头看她。
温纾眼皮跳了一下,哑然。
他手指玩儿似的漫不经心勾着她几根发丝。
半晌,拍了拍她的头,收起茶几上的黑钱耳机和那盒半开的烟,“走了,送你。”
说着捞起沙发上的外套,丢到她身上。
“这个穿上。”
因为没有晚训,温纾晚饭后就回宿舍冲了澡,脱下军训服,只穿了条泡袖过膝白裙。
雨带来的冷气微凉。
她站在窗口就能感受到,但外套丢给她,她看着他单薄的黑色短衬,就开始凝眉。
她拿着外套,没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最初对他表现太冷淡,他对她始终没什么距离感,也不避嫌。
可他不知道,他本身就那么容易让人喜欢。
温纾静静看着他捞起那把黑色的伞,率先出门,在门口看他收好钥匙,“咔”的一声,教室里一片黑暗,散漫的锁好门。
周景肆这才看见她。
楼道白炽灯下,他今天第一次正眼认真打量她。小姑娘蓬松的头发垂肩,刘海遮在眉眼两侧,露出一双明目。
白色长裙衬得她肤色雪白,细嫩的没有半点儿瑕疵,身形纤细且漂亮,微微鼓起的小胸脯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线。圆形领口,锁骨漂亮的能盛起一汪浅水哇,脖颈细弱雪白,无防备的暴露给他。
小小的人,柔软的让人想用手捏住。
细腰,芊芊一握。
勾着他有点想试试,到底能不能轻易掐断。
周景肆眼皮轻跳,眉头不经意皱了下,挪开视线,半晌,漫不经心移过来。
“温纾。”他叫她。
她看看外套,似乎还染着属于他的清冽苦橙味道,又看他,把外套递给他。
柔软且固执。
她实在纠结于他淋雨容易发烧感冒的事。
“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