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凤,我……我真对你……那样了?”
“闭嘴!你可把我害惨了,呜……”
他惊呆了,自己果真……对她那啥了?
耳朵里嗡嗡直响,屋里闹哄哄的声音他全都听不见了,脑海里想到三贵知道后崩溃的吼叫声和二叔二婶失望的脸。
他做了对不起二叔一家的事!
真该死!
好好的为啥会喝醉成这样?
高峰的拳头又挥了过来,丁寻像个行尸走肉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中央任他打,他已经麻木了,只想着干脆被他打死算了,不要再醒过来。
“打他!”
“打死他!”
“在过去要是发生这种丑事早被浸猪笼了!”
“真不是个东西!”
“……”
围观的人个个一副恨不得食他肉、寝他皮的激愤状态。
……
“让开让开!你们在我大哥家做啥?”
“小寻呢?小寻!三贵!”
“发生啥事儿了?你们让一下!”
丁二有的声音从院外一直传到了房门口,丁寻一怔,二叔二婶和母亲回来了!
围观群众纷纷让开了一条道,丁二有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见一个头和脸肿得像猪头似的人,呆呆地坐在床中间,嘴角和鼻子里流着血,双眼肿得只剩两条缝。
“这是怎么回事?”
“这谁呀?”
丁二有厉声质问一旁的高峰。
“二有叔你来得正好,丁寻这小子把你家三贵的媳妇儿给睡了,我替你们老高家教训这孙子!”高峰理直气壮地指着床头的丁寻说。
“这是……小寻?”
丁二有扑过来坐在床沿,心疼地伸手想去摸丁寻,却又不敢碰他,怕触碰到他的伤处。
“小寻,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他转身怒目瞪着高峰:“你打的?你带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人?”
边说边站起来,步步逼向他。
高峰被逼得连连后退,怕丁二有打自己,忙伸手作抵挡状:“二……二有叔你别激动,别激动。”
“你你……你刚才是不是没听明白我说的是啥?”
他一把拉过还在一旁捂脸哭泣的梅凤:“二有叔你看看,这是梅凤,是我的表妹,更是你家三贵的对象,你看看她成啥样了!”
“啥样?”丁二有看见梅凤衣裳不整,忙把头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