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柠更不屑了。
就这心理承受能力,还好意思学医。
“夫子,现在怎么办?”
书童乐松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两人,直接傻眼。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大夫救人,自己先晕过去的情况。
“出去请大夫,通知何家人。”
徐夫子来的匆忙,只听人说何莺和江姝柠起了口角,何莺受了伤。
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何莺伤到了头,还如此严重。
事已至此,已经不是他一个夫子说了算,必须告知何莺的父母。
乐松应了一声,拉着另一个书童,两人分头行动。
徐夫子看向其他人,神情严厉,“都回屋温习昨日的功课!”
周围人互看两眼,顿做鸟兽散。
昏倒的大夫也被人抬了下去,转眼只剩下江姝柠,周珩,不能移动的何莺以及陪着何莺的魏雪薇。
“江姝柠,她头上的针是你扎的?”
徐夫子看着江姝柠,苍老浑浊的眼里读不出任何情绪。
对于这位夫子,江姝柠印象不错,便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事发紧急,我只能用此方法帮她止血。”
徐夫子点了点头,相信了她的话。
自己学生的脾气秉性再不了解,他就枉称“大儒”。
但——
“老夫从未听说文信侯嫡女会医术。”
“翻了医术,自学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