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的瞬间,白兰条件反射的记忆被唤回。
她抓着江雨浓的脖颈,扯着她的头发,不住的发颤。
“受不了的话,要和我说。姐姐今天才受伤了。”正式开始之前,江雨浓还是说了句。
显得她特别体贴。
白兰咬了她脖颈一下。“你不会停的。”
比江雨浓自己还了解她在这种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我,我尽量。”随后,江雨浓直接不让白兰再出声。
唇瓣被咬开,白兰稍稍张着嘴,让江雨浓把那团柔软放jin来。
江雨浓tian舐过味蕾,白兰的头被推得向后仰倒。
白兰不得已抬着yao,腿都在发抖。
“垫一下。”江雨浓给她塞了个枕头,省得明天起来她腰痛的要断了。
“唔嗯……”白兰原本还想自己坚持一下。
久违的酸软从髋骨往上浮,白兰哪儿还忍得住,靠在枕头上,往后缩。
“姐姐真是喜欢跑啊。”江雨浓只手牵过她的手,捻着她的手指,吻过她的手背。
“没……没有跑。”白兰注意不到自己的反应。
别说腰身,就是手指被碰一下,感觉都明显如夏日饮冰。
同样的刺痛与畅快,挠着白兰的心。
“没关系。”江雨浓带着白兰的手,让她自己抚开那点眼泪。
由上到下。
“我不会让姐姐跑的。”这是,她的姐姐了。
是她一个人的宝藏,值得私藏的月光。
她应该把白兰囚养在最华美的宫殿,满足她全部的欲望。
应该在最美的花园,带给白兰最清澈的夜月,与她跳最欢畅的舞。
“抓紧我。”江雨浓说出舞会开始,捧着白兰,就要她这样在掌心尽情舞蹈,肆意绽放。
白兰随着她的话,一边扭头,一边伸手。
她乖的可怜,江雨浓动qin的时候,哪儿会管温柔与否。
她只有与生俱来的兽yu,用这份狂野,蚕食着她的爱人。
白兰眼里波着清雾。
额头浸满沾着爱yu的汗。
门扉淌着直白的清澈。
江雨浓锲而不舍,拿着一旁的雨伞就想去拍曲明渊。
曲明渊稍稍侧身,挺从容的躲过。
江雨浓的攻击没有经过任何训练,速度太慢了,手法也参杂了很多不必要的动作。
她的力度原本是不够的。
谁叫曲明渊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运动过,身体强度跟不上了,才会被拍得老疼。
也不知道为什么少了一部分记忆,自己会成为一个究极恋爱脑。
还是对着江雨浓这哪儿哪儿都普通的女人。
跟着不明不白的女人走就算了,为了活命居然还甘于低人一等,向江雨浓低头,去谄媚着讨好她,用不可言说换来生存。
她难道是一个为了活命可以用尽一切的人吗?
曲明渊对白兰所有的记忆也看不全,了解了个片面,把白兰的作为批了个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