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那么容易感动。”
再说,她怎么敢躺在他的怀里对别的男人感动?
他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危险又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忍耐限度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高。”
女人反问:“那你要怎么做?”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没有,不过这是他自己的事情,还是不要牵扯梁家公司了,否则我觉得自己像个坏人,别人帮了我,我还要害人家。”
宋思瑜说完,盯着他:“好吗?”
傅东珩看着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期待的模样,好似生怕他拒绝了一半,不禁勾唇:“那就让他去老宅吃顿饭,当着爷爷的面叫你舅妈,这样,算是从轻发落了?”
她弯唇笑了:“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看来这个解决办法,你很满意?”
“还行。”
说着,女人扶着他极具力量的小臂起身,凑到他跟前亲了下他的脸颊,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带着三分委屈:“以后可以不要再不跟我打招呼就消失吗?我真的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你爱上别的女人,不要我了。”
男人暗眸盯着她,没说话。
宋思瑜和他对视,又故作害怕地错开他的视线,失落又无助地落下一句:“当我没说。”
话落,她躺回自己的位置。
傅东珩点了支烟。
烟雾缭绕,很快溢入女人鼻尖。
宋思瑜眼神滞住。
在她浅薄的认知里,男人抽事后烟就代表对跟她发生关系的那个女人没有多少感情,只当对方是欲望纾解的工具。
她知道自己在傅东珩心里没有多少位置,但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不堪至此。
床伴比妻子好找多了,尤其是像傅东珩这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只要他想,不管哪个年纪的女人都愿意前赴后继。
这种她对于傅东珩来说只是床伴的认知,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宋思瑜觉得自己很快会被其他女人取而代之。
眼下最关键的,就是那场江城上流社会人尽皆知的婚礼。
举行婚礼宴请宾客,他们的婚姻关系算是坐实,哪怕第二天傅东珩没有如期跟她领证,也不会有多少人关注,毕竟领证这件事比起婚礼,要私密太多了。
四天,只剩四天了。
她得看好傅东珩,绝不能让婚礼出现任何变故。
女人侧过身,细白而光滑的手臂抱住他,一张脸埋在男人肩头:“你不答应我也没关系,不管你去了哪,愿不愿意跟我报备,我永远会死心塌地的在家等你,等到你回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