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薄宴洲也出来了。一直没说话的许凌薇,看到他的身影,心头不由一阵愤怒。今晚,她特地约宋韵过来笼络关系,没想到,刚到这里,就被餐厅经理拦下,说三楼被薄宴洲包了。出于警惕心,许凌薇就多问了餐厅经理几句。得知薄宴洲,是和一个女人过来时,她就开始怀疑,那个女人是许初愿。因此,才怂恿宋韵上来,一探究竟。没想到还真是这女人。两人甚至还带着孩子一起!!!许凌薇气得五官差点扭曲,满腔的妒意,腾腾燃烧。可她不敢发作,只能压下,还得佯装和事佬,出来说情,“初愿,阿姨刚才只是吓唬这小女孩,怎么可能真的动手呢?你快放开她,这样会伤了她的……”她说着,一副要过来拉架的模样。不过,手还没碰到她们,就被许初愿厉声呵斥,“滚远点,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许凌薇脸色一顿难看,同时心里很是惊愕。这个许初愿,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气势?薄宴洲虽然还看不太清,但也从她们的话里,听出来发生了什么。此时,他脸色有些沉,呵斥道:“谁允许你们上三楼的?楼下没告诉你们,我在这会客吗?一上来就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宋韵见儿子终于出来,就生气地道:“你会什么客?她也算客?再说了,我是你妈,我怎么就不能上来了……你看看这个女人,现在还拽着我的手,你不让人拉开她,还教训我,我手都要断了,哎哟~”听到母亲的惨叫,薄宴洲眉头深深拧了起来。他不悦地斥道:“吵吵嚷嚷的,你还有没有点薄家主母的样子?而且,你这年纪了,对个小孩子动手,也不嫌丢人?”宋韵一脸难以置信。自己的儿子,不帮忙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当着许初愿的面,数落自己的不是。宋韵一阵气恼,“薄宴洲,有你这样跟妈妈说话的吗?”许凌薇为了博得宋韵好感,连忙上前,帮着说情,“宴洲,阿姨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就是在气头上,而且,刚才这个小女孩儿,也确实骂她老巫婆了……”她这么说,眠眠就不高兴了。小丫头皱着眉头,立刻反驳道:“我可没有先骂人,是她先说初宝的!”许凌薇扯着嘴角,说,“就算这样,阿姨也不可能,真跟你动手的!”许初愿嗤笑,道:“她没动手,刚才来扯眠眠的动作,是假的吗?我警告你,许凌薇,少在这搅混水!你要给宋韵舔鞋可以,别来说教我家眠眠。”说完,她又看向宋韵,眸色冷得不像话,接着道:“还有你!你该庆幸,今天没来得及碰她,不然,我当场把你的手废了!”话落,许初愿松手,甩掉了宋韵的那只手腕。宋韵因为惯性,步伐往后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她这样子,狼狈得不行,顿时又怒不可遏,“许初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动手!今日,我要是……”“要是怎么样?你难道也想动手不成,还嫌闹得不够?”薄宴洲嗓音,已经夹杂着强烈的怒意,“立刻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叫人赶你们下去!”宋韵简直要气死了。这个儿子,不仅不帮她就算了,还几次三番,这么不客气地训斥自己。她怒道:“薄宴洲,你到底是哪边的?现在是这贱人对我动手!”薄宴洲冷着脸,说,“你若是不去碰那孩子,她怎么会对你动手?”宋韵一脸难以置信,“你竟然护着她,这女人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了吗?让你这么忤逆我!!!”这话,许凌薇其实也想问。从刚才到现在,薄宴洲几乎是一直在护着许初愿的。他怎么能这么做?那自己又算什么?他这样,和打自己脸,有什么区别?薄宴洲面无表情地回答,“不要再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至于维护谁,谁有理,我自护着谁!”说白了,还不是护着许初愿那个死贱人吗?宋韵的脸色难看极了,几乎是咬着牙说话,“好一个谁有理护着谁!她许初愿是个什么货色,你估计都没看清吧?一个为了攀附荣华,找了一堆靠山,连最基本的自尊心和羞耻心,都没有的女人,你还护得那么周全!”眠眠听到这个老巫婆,又说妈咪坏话,顿时生气地想反驳。许初愿把她拦住了。她美眸一眯,冷声回怼道:“空口白牙,满嘴喷粪,你今早出门,是没刷牙么?说话这么恶臭!我告诉你,宋韵,你再敢污蔑我一句,我就告你诽谤!到时候,连薄氏都保不了你!”宋韵瞪大了眼睛,“你敢威胁我?!”她怒火中烧,这个小贱人真是反了天了。当年,在薄家,她话都不敢跟她大声说,现在竟敢这样羞辱她。宋韵正想着怎么给许初愿一点教训,薄宴洲的耐性却已经告罄。“够了!”他厉声打断了宋韵,满身火气。今晚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把许初愿留下,正问到关键时刻,就被两人这么打断。许初愿今晚,肯定不会再搭理他。更不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那些答案……薄宴洲怒气升腾,当下直接下令,“祁言,送她们下去,以后这三楼,我在的时候,不允许她们上来半步!另外,把餐厅经理开除了,随意透露客人消息,让他滚!”“是!”祁言不敢怠慢,急忙领命。随后上前,对两人下逐客令,道:“夫人,许小姐,请吧。”:()避孕失败!我怀上首富两个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