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胡大夫与阿满,一行三人继续向惜云楼走去。慕白敛的脚还没好利索,走路一瘸一拐,不过他的情绪一向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知想到了什么又乐呵了起来:“阿止~,你跟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要叫就正常一点。”一声阿止,好不做作,白芷掸了掸浑身泛起的鸡皮疙瘩:“就上次我被人推下水,第二天发了高烧,就是胡大夫替我医治的。”“什么?你还落水了?”慕白敛的大嗓门把白芷的耳朵震得生疼,揉了揉耳朵,没好气道:“你声音小一点,耳朵快聋了。”文哲关切的问:“那你可看清是何人推你?”白芷摇头:“没看清,我游上岸时路上早没了踪影,肯定就是张永安一伙,我在书院就只得罪了他们。”“也有可能。”文哲皱着眉头,面色凝重道:“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这不像张永安那一伙人的行事作风,他们向来张狂不会暗地里行事,且盛安城只那边有一条渭河,城内人大多不会浮水,推你下水明显是想要取你性命,只不过恰巧你会浮水,这才捡了一条命。”白芷原本一直以为是张永安那伙人,如今听文哲这一通分析,顿觉毛骨悚然,心中一个念头抑制不住的冒了出来。或许是他白芷脸色泛白,慕白敛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断了她的思绪:“阿止,文哲这人就:()书院朝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