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昶翘起嘴角,另一手抓起他的手腕抬起来固定在头顶,白嫩嫩的腋窝袒露着,胸乳也挺起来,红嫩的两点被他吸过,四周还露着牙印,奶尖微鼓,细小的疙瘩星星点点的凸起,贺司昶舌尖拨了一下,它涨得更厉害,高高的翘着,像要喷出汁来。“真骚,”他收着腮帮子又吸了两口,手指夹住不安分的舌头任它乱舔,舔湿了又把口水抹到乳头漫不经心地抠了两下,忽然不明不白地邪戾一笑,亲吻如同雨点般从胸口落到柔软的腋窝。他舔舔唇,张嘴含住那块白皙柔嫩的软肉。几乎是口腔包裹的瞬间,佟戈就抬起下巴,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那块敏感的地方平时佟戈自己都鲜少去碰,新鲜的快感像海啸一般激得他汗毛全都竖了起来,目眦欲裂,全然忘了克制,“啊啊啊啊,别,别弄那里,”他摇着头,又舒服得脚趾伸张,抻着腿眼珠翻转,不停扭动。像是知道他会挣扎,贺司昶紧实的大腿牢牢抵住他,下身挺动,嘴上更是狂乱地开始舔舐,腋下和手臂内侧迅速浮起一颗颗鲜红的吻痕。“呜呜呜!轻点,”他痛苦哀吟,下体抽搐般挺起来夹着鸡巴上下磨逼,贺司昶充耳不闻,反而愈加兴奋,摇晃的项链随着他的动作落到胸口,冰凉坚硬,想效仿着先前一样,搔刮在乳头上,来回拍打。他愈加崩溃,憋闷地发出一长串呜咽的叫喊,圆润的肉洞一阵收缩,阴蒂肿得包不住,露在阴唇外面,被龟头干得直哆嗦。贺司昶加快速度,操得睡袋移了位,“我们一起,”他兴奋地说完,一个俯冲,鸡巴就抵着肉户强势地射精,佟戈被射得两眼涣散,咬住指尖,流了满屁股的骚水。直到深夜,山里的雨都没停,枝叶抖颤,湖水荡漾,林间狂欢的音乐把佟戈的叫喊遮盖得严严实实,贺司昶有恃无恐,压着佟戈来回翻滚,狭窄的帐篷像是他撒欢的狗窝,要在每个角落都留下味道。软嫩的小逼肿得老高,连着屁眼也被鸡巴戳了几个来回,肉红鼓胀,被射了满嘴灰白的精液。贺司昶怜爱地舔着佟戈软耷耷的阴茎,其实是甩着脖子上的粗链逗弄肥肿的肉核,他发现这东西贴在哪,佟戈都会敏感地颤。佟戈哭着,舒服得不停战栗,却流不出水来了,穴道干涩地痉挛,“不要,不要弄了…”他热得浑身是汗,贺司昶也满脸潮湿。他怀疑是不是帐篷在漏水,但顾不得那么多,指尖在后穴进出,弯曲按压着那个脆弱的器官,贺司昶又在哄他,“再尿一次,乖,”说完盯着下面扭曲的肉逼,没真的以为佟戈会尿出来,就是想看他失控喷水。松瘪地囊袋被吸得啾啾响,项链无比自然地摇晃着,快速勾打阴蒂头,佟戈神经抽搐,五指收缩,紧紧攥着睡袋挺起胯来,双脚都离了地,“不,贺司昶,我…”他痛苦地呻吟,本已疲软的肉茎缓缓膨胀起来,刚离开肚皮,就抖动着喷射出一道细长的水柱。“啊…”喉间挤出一声绵长地哼叫,他下意识就说了句,“尿了,”他又快活又羞耻,脑子一片空白,第一波还射得远远的,溅到胸口,后面尿出来的都缓缓吐到了肚皮上,浅色的尿液在凹缩的小腹积成一滩。贺司昶没出声,但他能感觉到灼热霸道的视线在舔着他,“你别看…”他小腿一缩,呜咽一声,哆哆嗦嗦地打了两个尿颤。第一次鸡巴被玩弄得尿出来,贺司昶是两眼放光,佟戈是爽快昏迷。贺司昶甩着汗涔涔的身子戳了几下淫乱的小腹,一边看他无意识地缩穴,一边自慰,朝那滩尿水射出了自己最后的精液。他有些超乎寻常的兴奋,想着佟戈平日在他面前总把他当小孩的样子,胸中激荡,卑鄙地摸出手机拍了照,然后拖到了私密相册里。早上佟戈醒来的时候身上虽然不算整洁,但至少是清理过的,他看了看自己睡的干净宽敞的双人睡袋,贺司昶睡着他带过来的那个,一时有些呆愣。过了一会儿,他一激灵,看了眼贺司昶。还没醒。他便忍着浑身酸涩爬起来,赶紧出去了。幸好没同时醒过来,不然他会原地去世。雨后清晨山间的风带着草木香气,一阵阵跑过佟戈的脸,他刚准备点烟的手便顿住了。咬着干涩的烟头吸了几口清新空气后,记忆像乱石堆倒塌下来。他匆匆跑回去拿了平板,然后蹲在帐边写起东西来。下山的时候他还在脑海里删删改改,贺司昶走在他旁边拎着两个包。阳光在树叶里穿行,未至午时,不算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