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祁浑身痛得不行,连下楼都是抖抖瑟瑟的。
夏清清瞧见她愣了半秒,才挤出一句:“昨晚练这么狠啊?”
许祁挥了挥手,可别说了。
要命。
她搭上夏清清的自行车后座,将披肩的长发扎起。
夏清清骑上车问:“你昨天练到几点?”
许祁愤慨地伸出两个手指头。
“凌晨两点啊?”夏清清龙头一晃,差点让车上的两人摔上一跤。
“难怪你上课要打瞌睡。”
许祁摊手:“没办法,今晚就是祭祀典礼了,临时抱佛脚罢了。”
说完给自己打气道:“挺过今晚就解放了。”
夏清清揉了揉她酸痛的手臂,吐槽道:“真不知道这些老一辈是怎么想的,这么看重祭祀典礼干吗,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
许祁忍不住给对方比了个赞,但也对此无能为力。
要说他们宗艾镇,最热闹的一天,不是新年、也不是圣诞,而是这祭祀典礼。
好在祭祀典礼三年一次,不然准抢了春节的风头。
许祁小的时候还挺喜欢这天的。
不仅有糖吃、有烟火看,还能看见穿着华丽的祈女大人为镇子祈福。
但自从上一任祈女——也就是她那不靠谱的妈,扔下这一摊子跑去大城市打拼后。
她接过了祈女的担子,这祭祀典礼上的一切都和好玩完全不搭边了。
“答应我,”许祁从后面拍了拍夏清清,“好姐妹,晚上千万不要来司水祭坛。”
夏清清很有默契地拍了回来。
“放心,我懂,我会号召大家都别去的。”
许祁最害怕的就是在祭祀这天碰上同学。
在阿公阿婆的簇拥下,古板又怪异地跳祈福舞,简直不要太丢脸。
更要命的是祈女的妆容,标志性的便是那映在双颊的“红屁股”。
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小瞧的便是处于叛逆期的高中生们起外号的能力。
哪怕被一名同学瞧见,许祁丝毫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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