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笑想也没想的上前扶人,见尤氏着实伤的不轻,又不知她具体伤在哪里,索性便一把将人给打横抱起,往床榻边走去。毛毛和小草都亦步亦趋的跟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尤氏,眼中满是担忧之色。而看热闹的村民见她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抱起了尤氏,不由得惊奇不已。笑笑的力气,何时变得这般大了。“侄媳妇,你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咱们慢慢说。”笑笑说着,将人放在床上,冲外面喊道,“大哥,你去叫村里的赤脚大夫过来。”对着能当自己妈的人喊侄媳妇,这种感觉还真是挺奇怪的。尤氏如今浑身伤痕的样子,看着实在太过凄惨,笑笑只认识些药草,并不懂医术,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伤到内里,还是叫大夫过来瞧瞧比较放心。“不用!”尤氏一把抓住笑笑的手,感激的冲她笑了笑,却是坚定的摇头拒绝道,“不用找大夫,我没事儿,一点皮外伤而已,过几日自己就能好。”还有句话她没说,找大夫来看,是需要花银子的,就家里这种情况,哪里舍得花钱请大夫。笑笑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上面都是常年劳作的痕迹。不知是什么的汁水已经渗入肌肤,让她整个手都显得黝黑无比,触感粗糙,上面还有不少的开裂,看着就让人觉得心酸。笑笑叹了口气,“还是让大夫来看看吧,万一伤到内脏”“不用!”笑笑话还没说完,就被尤氏给打断了,只见尤氏苦笑着摇头,眼眶通红,却不见一滴泪水,“我有小心护着自己,不会有内伤的。”很显然,这些年她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打骂,知道怎样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笑笑闻言皱眉,换了种说法,“孩子们今儿也受伤了,男人手脚没轻没重的,让大夫瞧瞧放心些。”听笑笑提到两个孩子,尤氏也不敢大意,点了点头,“行,麻烦你了。”笑笑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常小草给母亲拿了个软枕做靠垫,这才乖巧的站在一边。“侄媳妇儿,你跟大家伙仔细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常勇自从上次偷了家里的产业拿去卖了之后,不是都好几年没回来了吗,我还以为死外头了,这咋又回来了?还将你们打成这副样子?你尽管说,大家伙都在呢,是非对错,咱总要论个明白的。”季氏在床沿上坐了下来,递了杯水过去,另一手还握住了尤氏的手,背对着众人冲她挤了挤眼,在其耳边轻声道,“你放心,这次,我们绝对不会饶了那王八蛋!”笑笑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心中明了,看来二嫂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难怪了,难怪当时二嫂子突然那么激动,冲上去照着常勇的脸就是几个大耳巴子,顺带着还划破了对方的脸,却原来是早有预谋啊。没想到二嫂这大咧咧的性子,还能有这么细心果敢的一面,当真是叫笑笑刮目相看。尤氏接过水,感激的冲她点点头,喝了一口,这才一五一十,将这些年的事情,仔细说了出来。而随着尤氏的声音响起,整个屋内渐渐变得安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听着,唯有常勇情绪激动,听到一半就叫嚷着说尤氏血口喷人,这些都是尤氏要害他,在胡说八道。常二虎听得冒火,直接抓了一旁的抹布,就塞进了常勇的嘴里,这才又安静了下来。说起来,常勇以前不管是相貌,还是家世,在常家冲也都是数一数二的,除了平日人懒无所事事了些,倒也没什么不良嗜好。常勇的爷爷,跟常富贵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行二。常家当年也是因为人口众多,早早的就分了家。常家二房这一支,一共有四个儿子,常勇的父亲排行老幺,名常幺儿。常幺儿打小就聪明,后来外出跑商,也赚了不少钱。有次出去跑商,有一年多没回来,后来回来的时候,身边就跟着一媳妇。据说这妇人是某个大户人家的闺女,也不知怎么跟了他,他从未跟人提过,而且这么些年来,也从未见他媳妇有娘家人来过。常幺儿夫妻二人回村之后,可谓恩爱有加,日子也越过越红火,算是为家里攒下了不少家底。很快夫妻二人就生下了常勇。常勇也算是千娇万宠长大的,自小便衣食无忧。奈何天妒英才,在常勇十五岁那年,常幺儿又一次出门走商,就再未回来。后来还是官府派来了人,通知让常幺儿的妻儿去衙门认领尸首,常家人才知道,原来常幺儿在经商的路上遇到了山匪,已经没了。常幺儿死后,常勇母亲因思虑过度,身子日渐衰弱,怕儿子将来会无依靠,硬撑到尤氏进门,并生下了一子一女,这才撒手而去。常勇夫妻俩靠着父母留下来的积蓄,和家中的田产,日子其实也还算富裕。尤氏嫁过来之后,也着实跟着过了一段时间好日子的。母亲没了之后,常勇便时常:()农家团宠:首辅家的小甜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