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王府。有男蕴百刚刚回来,正好撞上从外回来的姜师和有男诚。见到两人回府,有男蕴百略微有些疑惑,毕竟刚刚在战场没有见到两人。“先生,诚叔,你们这是?”“进府再说。”姜师和有男诚对视一眼,三人一同走进了启王府的大门。“蕴百,神狱司发生了大事?”姜师沉声问道。进入府中,两人反而先问其了有男蕴百。有男蕴百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确实,幽魂族把幽魂兽沉睡在时间长河的力量召唤了出来,最后还是周天子亲自出手才平息了战事。”他快速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姜师和有男诚听完,确是满脸笑容,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我们出去确实与此事有关。”“先生,诚叔你们的意思是?”姜师捋了捋胡须,笑着道:“两个时辰前发现神狱司的囚犯竟然被押往王宫方向,老夫便知神狱司出了问题。然后和诚小子商议后,决定赌一把,于是就带人劫了神狱司的囚犯。”“什么?先生和诚叔劫了神狱司的重犯?”有男蕴百一惊,他不知道两人劫那些囚犯做什么,而且还冒着被周天子发现的风险。那些囚犯可都是朝廷重犯,天子十分重视。要知道周天子在当时如此危急的情况下还不忘记那些囚犯,说明他们身上必定隐藏着某些重要的秘密。如今两人劫了这些囚犯,周天子岂不是要暴怒。“蕴百,不必过于担心。此事经过先生的布置,绝无任何人能发现痕迹。”有男诚拍了拍有男蕴百的肩膀,安慰道。“先生和诚叔的行动,肯定是天衣无缝,只是不知先生劫那些囚犯的意义?”有男蕴百沉吟片刻后说道。姜师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蕴百,你可知道,那些囚犯中,有三位是大周曾经的九司之一,掌控大周无数秘密。而且其中还有一位是大农司的上一任农司,这次的天格丢失一案,他人在神狱司牢房,却早已知道凶犯是谁。劫这些人,对于以后你登基称帝,可是有无数的好处。”有男蕴百闻言,心中一震。没想到姜师如此深谋远虑,为他未来的路铺垫了如此重要的一步。“先生,您和诚叔的安排,我感激不尽。”有男蕴百深深一拜,心中对这两位智囊充满了敬意。姜师摆了摆手,笑道:“蕴百,你我之间无需多礼。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能够顺利登基,重振人族的辉煌。如今的人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有男蕴百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虽然压力很大,但有姜师和有男诚这样的智囊在身边,他感到自己并非孤军奋战。此时,一片废墟的神狱司中。信车海正在指挥重建工作,他的眉头紧锁,时不时抬头看看王宫方向,眼中不时露出一丝焦虑。“大人,原先的内库损坏严重,大多数秘籍都损坏了。”一名下属恭敬地报告道。“尽力而为就行,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恢复神狱司的正常运作。”信车海显得漫不在心,眼中的焦虑却越来越盛。“是,大人。”下属领命而去。信车海环顾四周,废墟中依稀可见曾经的辉煌。“信大人,有消息传来。”这时,一名信使匆匆赶来,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赶紧报来。”“启禀大人,神狱司的囚犯在押送途中被劫,目前下落不明。”信车海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什么?这怎么可能!什么敢在神都劫神狱司的囚犯。押送队伍呢?”“押送队伍遭遇袭击,全员阵亡,无一活口。”信使回答。信车海紧握拳头,心中怒火中烧。他深知这些囚犯的重要性,如今他们被劫,他恐怕难以承受天子的怒火。“羊舌姊和祁道韫单独押送的那位老者呢?”“两位长史的并没有受到袭击,已经成功将囚犯押送进了王宫。”听到这话,信车海总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至少那位老者还在。”他喃喃自语,心中稍微放心了些。然而,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必须尽快向周天子汇报。“蒲石,我去一趟王宫,这里暂且交给你主持。”信车海迅速下达命令。“是,大人。”信车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亲自前往王宫,向周天子汇报情况,并请罪。宁清殿内。太傅正向周天子汇报着神狱司的最新情况。“天子,神狱司押送队伍遭遇袭击,囚犯被劫。”太傅语气沉重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重如千钧,他深知那位在周天子眼中的重要性。周天子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怒火:“姻缘老人呢?”他最在意的便是当时住在有男蕴百牢房边上的那位老人,他决不能允许此人出事。“姻缘老人由羊舌姊和祁道韫单独押送,并没有出事,此时已经送进了王宫。”太傅的话让周天子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他的眉头依然紧锁。“立刻派人去追查那些劫囚犯的贼人,本王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在神都动手!”周天子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太傅领命,正要转身离去。周天子又开口道:“另外,将姻缘老人关押在王宫,加强王宫的守卫,绝不能有任何闪失。”“遵命,天子。”太傅知道姻缘老人对于周天子的重要性,连忙恭敬地应道。与此同时,信车海也匆匆赶到王宫。他心中忐忑不安,但还是强作镇定地站在了宁清殿前。“禀天子,信大人在外求见。”侍卫连忙前来通报。“信车海,他来得倒是及时。神狱司被毁,朝廷重犯被劫,这一件件本王看他怎么交代。不用管他,让他候着。”周天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宁清殿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周天子独自沉思。而信车海一直恭敬的站在殿外,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天子的召见。:()仙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