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飞来的刀刃贯穿,听着灶门炭治郎不甘的怒吼,猗窝座额头爆出青筋,这些人、这些人!都怪那个带有狐狸面具的少女,要不是她的骚扰,怎么会——!
猗窝座在树林中快速穿梭,不过片刻便消失不见。
“咳、咳。”战斗了一夜再加上受了重伤,炼狱杏寿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半跪在地上,他看向扑过来查看伤势的少女担忧道:“月山,你的伤怎么样?”
“我不要紧。”猗窝座是真的不想杀她,就算被烦得咬牙切齿,也并没有对她下死手。
炼狱杏寿郎看起来十分虚弱,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一般,月山竹立即将人放到地上躺平,用向日葵的花瓣在手臂上割开几条口子,鲜血像泉水一般猛然涌出,洒在炼狱杏寿郎的身上。
温热带有淡淡花香的血迅速覆上伤口,一些细微的地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但胸前的致命伤却看不出来。
怎么会这么慢!明明她身上的伤口很快就会好的,为什么用在别人身上效果这么低?
“月山,我……”炼狱杏寿郎刚要说话便被月山竹打断,少女眼睛变成荷包蛋泪水汪汪地喊:“猫头鹰大哥你别说话!我一定会救活你的!”
“不、我想说的是……”
“遗言就不用说了!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这个时候就不要说遗言了,她害怕呜呜呜。
在月山竹认为是血不够拿起刀准备再划一道口子时,炼狱杏寿郎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声说道:“嗯!很有气势!谢谢你的担心但我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所以不用再继续放血了月山!”
“欸?是、是这样吗?”月山竹泪眼模糊地说。
“是的。”同样想说话没被听进去的炭治郎笑着点了点头,不禁想,竹刚才是不是在无意间让炼狱大哥也体验到了自顾自说话的他本人了。
炼狱杏寿郎在炭治郎的搀扶下半坐起身子,弯眼笑道:“已经足够了,谢谢你。”
浑身满是鲜血的青年在阳光的沐浴下温柔的笑着,就像他的呼吸法一样,带来无限暖意。
月山竹怔住,她抬起占满鲜血的右手,手掌向下弯出个月牙的形状,感叹道:“原来你的眼睛也可以笑出这种形状啊。”
从见面起这人就一直睁着双大眼睛,要不是亲眼见过,月山竹还以为他连眨眼都不会。
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露出豆豆眼。这么温情的时刻她想说的竟然只是这个吗?
炼狱杏寿郎愣了一下,随后大笑出声,把手搭在月山竹肩上后大声道:“来当我继子吧!我会照看你的!”*
“?”当他什么?
月山竹张大嘴巴,震惊得发不出声来,确认自己刚才没听错后语无伦次地喊:“我把你当大哥,你居然想当我爹?!”
*是原着里大哥对炭治郎说的话。
竹不知道鬼灭继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