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假期还有几天,春晓叫来大家帮忙搬家。
程露在帮忙打包东西,陈驹有事出差,大同在沙发上等着做搬运工。
李逸还在公司开会,程露一边打包,一边开口骂,“天天开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嫁了国家总统呢。谁能有他忙。”
春晓听着这些话早已免疫,偏偏大同在旁边煽风点火,“趁着没办婚礼,你还有回头的余地。”
春晓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再火上浇油。
大同识相地闭嘴,起身准备去抬地上的纸箱,里面全是书。他明显低估了纸箱的重量,身体没站稳,往前一倾。
“嚯!晓儿,你这里面装的金砖吗?怎么这么重。”大重新使力,开始跟着程露咒骂李逸和陈驹不讲义气。
“嗯,里面装着金镶玉。”春晓揶揄。
大同可听不懂这些弯弯道,把箱子费力地移到电梯门口,正好看到周立然从电梯里出来。大同和他打了声招呼,抬手指了指春晓家的位置让他先进去。
春晓把十多箱书整理好,抬手挽着袖子正催着进门的人帮忙封一下口,怕等会儿上车后书被弄脏。
见进门的人没回答,她抬头看了眼,周立然站在门口正准备脱外套去搬箱子,春晓诧异地看着他把外套放在了沙发上,转身走过来接了自己手里的剪刀和胶布,准备去封地上的纸箱。
“刚李逸说让周立然过来代替他帮忙了。”程露在卧室里喊着,估计也没想到周立然这么快就到了。
春晓也顾不得和他之间的纠葛,专心打包。
周立然和大同进进出出,三辆车的后备箱全部装满。
两位男士各自开着车先去了春晓的新房,程露和春晓在后面善后。估算着时间,等两人把东西全都搬到新房门口,春晓带着程露来开门。
四人忙完,已是下午。
周立然和大同瘫在沙发上,那十几箱书的重量可想而知。
程露在衣帽间帮忙挂衣服,说起陈驹的事情。
“那女孩去了国外留学,好像是陈驹父母给的钱。想是前段时间闹得太厉害,陈驹一两个月没回家,他爸妈也没办法了。”
“陈驹和那女孩同意了?”
春晓正挂着衬衫,袖口的扣子有些松,想着一会儿得缝紧点。
“不同意还能怎么办,难不成真把自己爸的饭碗砸了?”
“过不了几年陈老爷子退休,他们也没那么多阻碍了。”
正在这时,程露的电话响了。
李逸那边忙完,打来电话哄着程露,说了几句好话,程露的脸色越来越活泛。春晓默默退出衣帽间,转身去了厨房收拾东西。
“李逸问要在家开火,还是出去吃?他好订饭店。”程露在里屋喊着,春晓知道程露已被李逸哄好。
大同瘫在沙发上,叫着:“走不动了,走不动了,就在家吃。”
春晓听到只得在app上买了菜,准备在家做个火锅。
李逸到的时候还提来了两瓶红酒,说是来给春晓赔罪。
春晓在厨房收拾锅碗瓢盆,一时发现周立然不在了。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手上还戴着手套跑到外面晃了一圈,走到沙发边用脚踢了踢大同,“那个人呢?”
大同正在和最近认识的美女聊天,顺口答了句,“谁?”
问完又反应过来,看了程露那边一眼,说道:“你说周立然?他说李逸一会儿要来,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走了。”
春晓一时有些愧疚,尽管之前两人有摩擦,但今天这十几箱书确实是他和大同一箱一箱搬进屋。自己却连水都没给别人喝一口,好像不太像话。
“你又没让人留下来吃饭,别人干嘛还留下来。”程露说完,在旁边和李逸挤眉弄眼。
“那也该打声招呼。”春晓举着手套,抱怨完又进了厨房。
“他还不是怕你不高兴,不过他今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是不是应该让别人来吃个饭。”程露追进厨房,试探着春晓的态度。
程露的转变让春晓很疑惑,明明之前她和周立然还水火不容,现在怎么还替他说起话来。
“他给你灌迷魂汤了?之前不是还不对付吗?”春晓眯着眼睛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