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秦思终于开口了。
“找到我又能怎样?你能把我接回来?”她漫不经心的反问。
“至少我能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好又怎样?不好你又能怎样?”苏安忘了秦思一下,想必她这几年是过的极好的,一点年老色衰的模样都没有。
“你恨我?”秦思从苏安的三言两语中得出了结论。
“不该吗?”她反问,眉头轻轻挑起。
“梅太太是不是忘了当初是怎么眼睁睁的看着梅绽厮打我的?她骂我是贱人,是荡妇的时候你在哪儿?当着梅家人的面屁都不敢放一个,见不到梅家人的时候就想知道我过的好不好?你生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自己配不配做个母亲呢?”
“我以为当年那件事情是你的错。”
苏安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脸色狠狠的冷了下去:“你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脱光了爬上顾以深的床?还是以为我丧心病狂的给顾以深下药让他来上我?秦思,以己之心,渡人之腹,你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我不是你。”
“苏落安,”秦思的怒喝声响起。
“送我走了就要做好我是个死人的准备,从你决定送我走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我苏安这辈子,是个无父无母孤儿。”
“从法律上我永远都是你的监护人,只要我还活着,”秦思声音也往上提高了一分,望着苏安的目光紧紧的锁着,没有移开半分。
“梅太太都儿女双全了,何必再来找我这个上不了台面又没有教养的女儿呢?”
监护人?
苏安真是想笑都笑不出来。
屋外,琳达听着帘子里面的对话,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所以,她是有家人的,只是——————不想相认。
“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说完,她提起床上的购物袋,准备转身离开。
“今天奕泽生日,我希望你能来。”
“没空,”她想也不想到,而后,许是觉得这两个字伤不了她的心,又补充了一句:“有空我也不会去。”
“安总,”琳达没想到身后的帘子会被突然扯开,吓了一跳。
苏安恩了声,提着手中的购物袋往卫生间而去,再出来,一身红色的西装变成了米色,整个人,气质不减反增。
路过秦思身边时,像极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你一定要这样吗?没了我,你就是个孤魂野鬼了。”
“我宁愿自己是个孤魂野鬼,自由自在,”
这日,GD新任总裁出车祸的消息刚刚散步出去,正在网上吵的水深火热,还有“行业”人士分析了一波这中间的“奥妙”。
GD管公司内部,这会儿更是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