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吗?他本来以为陶稚和那些费尽心思嫁入皇室的人不一样,把他看成默契的战友,没想到竟然也想要□□爬床,真是手段卑劣的beta。
可明知对方也许目的不纯,他的第一反应却不是和往常一样,像把别有所图的人推开那样把陶稚推开,他自己都觉得反常。
自从上次搭档玩,他都被眼前的beta弄得不像自己了,原本有序的生活被弄得七上八下,还会仅仅因为beta身上留下了别人的味道而心神不宁。
陶稚感觉自己难受得快疯掉了,讨好地舔了舔伊万的耳朵,“求你了……”
紧接着吻了上去,是笨拙的亲吻。
伊万的耳朵瞬间烫得要融化了。头一次体验到这样的感觉,他被陶稚吻上去,笨拙的舌头想要撬开他的牙关顶进来,像只小狗一样小声哼哼着,把他的身体蹭得有些发热。
身下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可陶稚已经撑不下去了,一瓶药水的剂量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现在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他放弃了亲吻,转而一路从伊万的脖子亲到颈后,最后停留在一处发热的腺体上,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咽了口口水,轻轻在伊万的alpha腺体上舔了一下。
伊万顿时浑身都紧绷了。
一个alpha的腺体可不能轻易舔咬,好比挑衅了雄性的领地,无知者总会迎来的猛烈反击。
(拉灯)
室内一片狼藉,陶稚满身都是青紫交错的痕迹,但被人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他的衣服被撕开得只剩破布,随手扔在地上。
他醒过来时脑袋还有些发懵,浑身像是跑了一千米后的那样酸痛,不仅腰腹往下有股撕裂般的痛,就连脖子后的腺体也有股难以言喻的肿痛感。
他睁开眼睛,适应了室内的光线,结果就看见伊万已经衣着整齐,坐在床头边看着他,神情格外严肃,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陶稚当即吓得清醒过来,被伊万那副面无表情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在考虑先把他扒皮清蒸还是先下锅油炸。
他还记得昨晚最后一幕就是自己浑身发热,然后坐在了伊万的身上,喊着想和他结婚,一个beta强上了一个清醒状态的皇子。
他玩脱了,原本只是想被临时标记,却把自己整个人给搭进去了。
“殿下,昨晚我……”
陶稚的嗓子沙哑的不行,他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为昨晚找个怎样的借口,如果跟伊万说现在的结果是昨晚他喝了原本要准备给伊万的药水造成的,那他下一秒就得被流放到帝国的边界星去赎罪。
他现在必须要合情合理的理由……可是,有什么理由能让一个男人红着脸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喊着要和对方结婚啊!
还没等陶稚编出一个理由,伊万便开了口,“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