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道:“我不喝酒唉,能不能以茶代酒,喝酒多伤身。”
沈飞白紧皱眉头,语气严苛道:“新婚之夜,竟敢忤逆我,连杯酒就不喝。”
江雪被说得脸通红,她以为她夫君是个温柔的善解人意之人,没想到自己就不过不想喝酒,语气就这么严肃。
转头又心想,自己夫君也许是个严肃刻板较真的人,这样的人是有点难相处点。
她正欲起身相扶着醉醺醺的夫君坐下,却被他欺身而上,她又跌坐在床上,慌忙间把幔帐拉扯下来。
上轿前,娘告诉了她一些夫妻床笫之间的情事,知道是新娘子必走的一遭。
所以江雪倒也没有反抗,只是有些紧张,悬在空中的手臂都颤颤巍巍的抖动,想怀抱着压在她身上t的男人,没想指尖刚触碰到腰间,沈飞白就一把按住她的手,将她手拉在头顶。
沈飞白不想看到这张刚才让他恍惚心悸的脸。可两人紧贴在一起,女子身上独有的柔软与妙龄女子身上的芳香,带着她发间淡雅的玫瑰味,让本就年轻身强力壮的沈飞白瞬间起了暴戾与侵犯的反应。
他恨不得将这副曼妙的躯体拆骨入腹,好好品尝一番,早点生下一男半女,好给老祖宗交差。
他解开腰带,将新娘的手捆住,江雪见此不对劲,小声道:“夫君。”
“夫君?你还是叫我将军吧。”沈飞白用带着满满欲望与低沉的声音颇为不屑的嘲讽道。
他不想解释,他觉得“夫君”这个称呼,江雪不配叫,他们是不平等。
洞房花烛夜
红纱帐下,任人摆布。
沈飞白嫌江雪嘴里发出的求饶声吵得心烦,竟拿掉在地上的拿起红盖头塞住她的口舌。
江雪下一意识的挣扎,却换来他更加蛮横的对待,而哭喊不出的江雪,此时想不明白,也没精力去想为什么自己夫君如此残暴。
沈飞白嫌江雪嘴里发出的求饶声吵得心烦,竟拿掉在地上的拿起红盖头塞住她的口舌。
江雪手还是被绑着,嘴里也因为哭喊被塞了红盖头,怎么也说不出话。
“原来合欢,合欢,合的是男子的欢,女人一点都不欢。”她如此想到。
沈飞白不过娶个能生育孩子的女人回家,既不是喜欢的又不是家族势力强大,再加上喝了点酒,所以自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早上睡醒时,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屋子里亮堂了不少,看着躺在身边的女人,沈飞白想起昨晚种种失礼的行为还是有些五味杂陈。
虽然不喜欢她,但毕竟也是妻子。还是自己找了整个扬州城八字勉强相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