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继续说:“还是说,你还有其他需求?不妨说出来。”
落羽抓着项圈的手垂下,红着眼睛:“您烦腻我了吗上将?也、也没多久,就烦了吗?”
月荷看了他一会,伸手擦掉他眼尾的泪痕:“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为什么您不愿意再碰我,”落羽咬咬唇,“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吗?”
“你自己说呢,”女人葱白的手指从眼尾滑下,捏着他的下巴,“裴落羽,我对于争夺你们oga没有兴趣,如果这是你乐趣所在的话,我不能奉陪。”
“什、什么。”
月荷收回手,双手交迭放在膝盖上:“我并不以我的oga在alpha们之间游刃有余为荣。不过我们本来就只是名义上的婚姻关系,结婚并非出于自愿,所以我尊重你的交际择偶自由。”
脑海里,有拨云见日的感觉。
落羽怔怔地看着月荷。
所以,这就是过去你从未邀请我跳过舞的原因吗。
难怪你的舞伴从不在我防备的范围之内。
落羽突然意识到自己过去努力的方向大错特错。
“你不用因此否认自己的魅力,你依然很受欢迎,”月荷很坦诚说,“就像现在,你站在我面前,我还能回忆起我们美好的过去,我情感上对那段过去还有留恋,但我的理智不会。”
不……
不要……
不要对我不留恋!不要不感兴趣!
我不在意是否在别人眼中有魅力!
那不重要!
落羽的胸腔里汹涌着酸楚堵着喉咙,他一张嘴,眼泪先滚了下来,喉咙发哽半晌无言。
可他必须要说!
必须告诉她,不是那样!
他快速地喘息几瞬,才哑着嗓子道:“上将,没有其他人。”
“从来……就没有其他人,”oga红着眼眶,不断摇头,句子组织的乱七八糟,“我不喜欢、不喜欢他们……”
oga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急切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的真诚不似作伪。
“那以玩弄别人感情为乐?”月荷问。
落羽哑声,他和那些人顶多在宴会上说几句话,私下都不联系,更未接受过约会。这怎么算是玩弄?
那不过是他自以为镀的光,吸引月荷追求他的手段。而今天月荷告诉他,她不喜欢,不认为是什么荣耀。
落羽难堪地坦白:“我只是虚荣,我想让别人喜欢我,让我看起来很受欢迎。你知道oga多多少少……”
“可现在不会了,”他慌乱解释,“我只要您,上将。”
月荷淡淡问:“你对多少人用过这套说辞?”
诱导剂已经最大程度发挥作用,落羽后颈腺体发烫,身上的热度也一次次袭来,接近发热期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