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是‘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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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半躺在沙发上,出门前换上的衬衫被彻底解开,西裤褪到了小腿,双腿被高高抬起,整个人红得像熟透的虾米。
他绷直了脚背想缩回去,却被身上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握住,一时失去了平衡,只好搂住骆酩之的肩膀,嘴角发出稀碎的呻吟。
程阮眼泪都快憋不住:“骆酩之……”
骆酩之仍然神情沉稳地俯视着他,扣住程阮的手仰放在沙发上。
他低头吻了吻程阮的手心,问道:“应该叫我什么?”
程阮甚至没有力气翻他一个白眼,骆酩之却不打算罢休:“叫我什么?”
“嗯……”程阮艰难地回答,“骆……酩……”
“不对。”骆酩之伸出纤长的食指轻轻放在程阮的嘴间。
程阮懂了骆酩之的意思,张开嘴,含糊不清道:“先……生……”
骆酩之奖励性地拍了拍程阮,拉起他的手一起向下。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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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个仙人掌。”程阮愤恨地坐在办公室狠戳面前的仙人掌,手腕处有几道异常明显的红痕。
“程先生。”路龄敲门走进来,“有件事要向您汇报。”
程阮揉了揉脖子,唉声叹气道:“什么事路秘书?”
路龄神色凝重:“千蝶剪纸的魏千老师今天被抢劫,手被严重划伤,
程阮愣了一会儿神,这才想起骆酩之此前去医院探望过老爷子。
他低声说了句“好”,又忍不住转过头注视着身旁的骆酩之。
现在正是傍晚时分,天边漂浮着一层瑰丽的紫,光线透过开了一半的车窗照进来,衬得骆酩之的轮廓愈发的深邃立体。
程阮动了动手指,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骆酩之。
如果仅仅只是简单的联姻对象,那这种状况其实也无可厚非,但程阮纠结的点在于,骆酩之的行为举止好像又超过了普通联姻对象的范畴。
比如,他根本没必要陪他去医院看老爷子。当然,骆酩之这样做也可能是出于他不知道的原因。
但他依然有那么一点点……感谢骆酩之。
或许也是出于他不知道的原因。
正思怔着,骆酩之淡淡地瞥向程阮:“看够了么?”
程阮回过神,摇头又点头,随后再次红着脸摇头:“谁在看你,真不要脸。”
骆酩之隐秘地勾起嘴角,没有再说话。
一路到了医院,程阮快步走进老爷子的病房,正好碰到医生给他做完检查。
“爷爷!”程阮走过去问,“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