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曦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她很快又坚定了自己的立场:“韩玟煜,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只想知道,你敢不敢休了我,然后转头去迎娶徐芊芊。”韩玟煜的眼神变得坚定,这个问题尽管很难,但他也必须回答。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云曦,我不会休你。因为我爱你,我无法放弃你。但我也会给徐芊芊一个交代。我会让她成为我的平妻,得到应有的尊重。”柳云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韩玟煜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韩玟煜,你真是虚伪。你既想要保住你的地位,又想要得到我的原谅。你真以为你能够左右逢源吗?”韩玟煜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地盯着柳云曦,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这场争吵,他无法全身而退。惊鸿苑内的夜色越发浓重,风也渐渐大了起来。柳云曦放下茶杯,眼神坚定地看着韩玟煜,语气坚决地道:“韩玟煜,我要求你补齐我花在韩思澜身上的所有银子。”韩玟煜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从未想过,柳云曦会如此斤斤计较。他认为,作为嫂子,柳云曦应该对韩思澜宽容大度一些。“云曦,你这是何故?”韩玟煜语气平静,试图压抑住心中的失望,“思澜是我唯一的嫡亲妹妹,你作为嫂子,难道不应该对她宽容一些吗?”柳云曦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讽刺:“韩玟煜,你听听她是怎么说的?她说我不配做你的嫂子,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对一个不认我这个嫂子的人大度?”韩玟煜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没想到韩思澜竟然如此无礼。但他仍然试图劝说柳云曦:“云曦,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她是我的妹妹,我总不能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对她斤斤计较。”柳云曦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韩玟煜,你这是在护短吗?她既然不认我这个嫂子,那我为何要对她宽容?我要让她知道,我柳云曦不是好欺负的。”韩玟煜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韩玟煜沉吟片刻,忽然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柳云曦,一本正经道:“云曦,我知道我刚才的话让你误会了,但我真的是在气头上。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永远是我心中唯一的妻子。”柳云曦闻言,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但眼中仍有一丝疑虑未消。她轻轻咬了咬唇,低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韩玟煜见状,心中一软,忙上前一步,语气诚挚地道:“云曦,你是我的结发妻子,我心中只有你。我之前对你的冷漠让你很痛苦,但我真的是出于无奈。现在,我愿意为你改变。”柳云曦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她仍有些担忧:“那徐芊芊呢?她也是你的外室,你会因为她而疏远我吗?”韩玟煜轻轻摇头,道:“云曦,你误会了。我对徐芊芊的赞赏,只是因为她的人品。她善良、大方,平等相处,这是我欣赏她的原因。但在我心中,你永远是唯一。”听到这里,柳云曦心头一暖,她紧握着韩玟煜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那你……你愿意带我去见见她吗?我想亲自看看,这个让你兄妹都称赞的女子。”韩玟煜微微一笑,点头道:“当然可以。等有机会,我带你去见她,也好让你安心。”“你说,徐芊芊提过妻妾之间可以平等互爱?”柳云曦眉头紧蹙,瞪了韩玟煜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韩玟煜淡然一笑,他知道妻子心中所想,却并未直接回答,只是缓缓道:“云曦,你该知道,每个人的想法都有其道理。”柳云曦冷哼一声,面上的不豫之色更甚:“道理?我倒是想听听,这平等互爱的道理。”韩玟煜看着柳云曦的反应,心中暗叹一口气,轻声道:“云曦,你知道吗,徐芊芊是个聪明的女子,她的想法,其实也有其可取之处。”“哦?”柳云曦挑眉,显然对韩玟煜的话有些意外。韩玟煜深吸一口气,道:“她说,妻妾之间,为何不能像朋友一样,平等相待,互相关爱呢?”柳云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道:“韩玟煜,你是我的夫君,你为何会赞同这样的想法?你难道忘了,你是韩家的男子,你难道忘了,你是我的夫君吗?”韩玟煜见柳云曦如此生气,心中也是一痛,他知道妻子心中的担忧和不安,他轻轻握柳云曦的肩膀,柔声道:“云曦,我知道,我是你的夫君,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爱护你。”柳云曦推开韩玟煜的手,冷声道:“那么,你为何会赞同徐芊芊的想法?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对我,对韩家的不敬吗?”韩玟煜看着柳云曦,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云曦,我知道,你心中的担忧,但我问你,你真的觉得,妻妾之间,就必须有主有次,不能平等相待吗?”柳云曦愣住了,她看着韩玟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只知道,这样的想法,让她感到不安。韩玟煜见柳云曦如此,心中更是痛苦,他不能强迫妻子接受他的想法,只能尊重她的选择。他轻声道:“云曦,你可能无法接受我的想法,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柳云曦呵呵两声,沉默不语。韩玟煜叹了口气,道:“云曦,你听我说,韩家虽有些家底,但并不丰厚。我这次得到的赏银,是因为治水有功,来之不易。妹妹思澜在函依坊的花费实在有些过度,我确实没想到她会如此挥霍。”柳云曦冷冷地看着韩玟煜,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屑:“韩玟煜,你这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吗?你既然是她的哥哥,就应该对她负责。她花的是我的赏银,我难道不应该让她还回来吗?”韩玟煜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道:“云曦,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理解一下我的处境。五千两银子,几乎是我赏银的一半,如果都还给你,我们家的日子该怎么过?”:()主母和离后,成了京圈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