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小半个月,才定下新皇登基的日子。
半个月内,宁熹元百无聊赖,除了找琴师聊天。
就是睡觉。
偶尔在帝都城内转悠转悠。
令她意外的是,宴祁安竟然再不过问她与玉竹之间的事情。
好几次正巧撞见她与玉竹把酒言欢,就连玉竹都匆匆忙忙站起来解释。
少年却只是微微一笑,摆出那副惯用的虚伪温和。
——“维系良好关系的前提是尊重彼此的私人生活。”
宴祁安是这样说的。
玉竹略有些诚惶诚恐。
他见证了宁熹元的起死回生,更相信两人绝不简单。
宁熹元对宴祁安的态度感到十分认同。
她以为小变态终于开窍了。
当时人虽走的步履从容,可半夜爬床的时候说的每一个字都离不开阴阳怪气。
宁熹元:。。。。。。
还不如之前发疯。
这干脆就已经是精神分裂了。
对于宴祁安来说,察觉到了不该产生的感情就应该尽快斩断。
最忌讳藕断丝连。
所以他刻意无视玉竹的存在,只是。。。。。。
他们还是未婚夫妻关系吧!?
他还要取得宁熹元的信任吧!?
他们晚上睡一张床难道有什么不合适吗!?
睡觉前聊几句有什么问题吗?
完全没有。
宴祁安这边精神分裂了小半个月,直到登基前夜,魔域有些他不独不出面的事宜,他当机立断地离开。
这次他走的异常决绝。
十分干脆果断,甚至连个字条都没有给宁熹元留。
宁熹元。。。
宁熹元在试穿明日登基时的衣服。
她是国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代表神的旨意将皇位传给李昌言。
宁熹元看着手中暗紫色的长袍。
微微勾唇。
代表。。。神吗。
——
登基仪式举行的很快。
帝都的百姓好像都拥挤在祭台之外。
他们殷勤地期盼着的不是他们即将上任的新任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