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乐伸手推他。
可推不动。
盛濯将他抱的更紧,不断掠夺着他的呼吸。
有一瞬间池乐觉得盛濯的易感期不但还没有过去,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盛濯闭着眼睛,下颌线条紧绷,亲他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
池乐盯着他看了两秒,推拒的双手不自觉环上了盛濯的脖颈,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个吻里,容许盛濯的气息侵占他的每一缕呼吸,再也分不出彼此。
盛濯一直吻到餍足才放开他。
池乐喘息不止,眉角眼梢都浸润着肆意后的愉悦,被盛濯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很快靠在盛濯怀里晕头晕脑的睡了过去。
……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了,池乐是生生疼醒的。
他后颈的位置突突的跳动着,又痒又痛,全身是汗,呜咽着从睡梦中惊醒。
盛濯跟着他醒过来,睁开眼睛,顿时心头一震,一个激灵坐起来,“乐乐,你怎么了?”
池乐捂着后颈,痛苦的蜷缩着身体,“疼……”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腺体又疼了起来,不但疼还痒,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痒,令人难以忍受,他想伸手去挠,被盛濯拦了下来。
盛濯摸了摸他的额头,把他半抱起来,撩开衣领,凝睛细看。
池乐后颈的位置整个红肿了起来,摸起来灼热滚烫。
盛濯面色一变,额头突突的跳,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
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他是alpha,再清楚不过,这分明就是oga信息素的味道!
盛濯神色凝重,直接将池乐抱了起来,抬脚就往楼下走。
池乐额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迷迷糊糊问:“去哪?”
“医院。”
盛濯大步往外走,眉心紧紧拧着,面容严肃。
池乐混沌的脑袋理不清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可能生病了。
盛濯抱着池乐匆匆下楼,林语然端着咖啡从厨房走出来,见他们这样连忙追上去,“乐乐怎么了?”
盛濯脚下不停,“身体不舒服,得去医院一趟。”
盛德今天难得没有去公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赶紧叫车过来,林语然连忙去拿外衣,跑过去给池乐披在身上,跟着他们往外走。
池乐已经疼晕了过去,模糊中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热气球,感觉快要热爆炸了,他后颈的位置就是计时器,每跳动一下就热的更厉害一分,也距离爆炸更近一分。
盛濯抱着池乐坐进车里,抬手摸了摸池乐的脸,触感依旧滚烫,还有越来越热的架势。
池乐睫毛颤了颤,呼吸沉重,全身像针扎一样疼,不安地在盛濯怀里动了动。
盛濯将手盖在他的眼睛上,“我们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已经通知池叔了,你别担心。”
池乐细软的睫毛扫过他的手心,很快归于平静,全身放松下来。
盛濯心疼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没事了,很快就不疼了。”
池乐听了他在耳边的细语,再次安心的昏睡过去。
盛德和林语然坐在前面,担忧的看了他们一眼,催促司机再快一点。
……
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池乐被推进去做检查,大家等在门口。
盛濯眉心紧锁,不安地走来走去,眉眼间全是焦急。
林语然很少看到儿子有这么紧张的时候,盛濯从小就少年老成,即使面对再棘手的事,也能始终保持平静,不管发生如何紧急的事他都能冷静处理,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她更希望能看到他跟同龄人一样幼稚的一面,现在的让她觉得更真实,更像一个有血有肉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