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林予可的脸一下变得煞白,呆呆地愣在原地。
我捏了捏纪景的手掌心,提醒他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他瞪了林予可一眼,收拾好东西和我离开。
走在路上,他内心充满了自责:“抱歉,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纪景的头耷拉着,像一头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我踮起脚尖,像他常做的那样摸了摸他的头:
“没关系啦,林予可就是个神经病。”
他一听这话,眼睛出现了一丝迟疑:“你知道?”
我乖乖回答:“不知道,但是他当时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你俩在一起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gay。”
纪景表情立马出现了裂缝,拳头也攥紧了:
“他太过分了,利用你还利用我,当时就应该把他送进警察局。”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原来,我对林予可的新人照顾在别人的眼里是为喜欢的人献殷勤。
纪景当时吃醋了,就去告诉了林予可,希望他出面解释。
但他反而以此威胁纪景,说只要纪景陪着他,他就不再接触我。
纪景答应了,才有了后面的两人行。
我想起他那句对我莫名其妙的安慰:“所以那天的安慰是什么?”
他咬了咬牙:“林予可当时和我说他去拒绝你,我以为你被拒绝了很伤心,没想到他居然污蔑我。”
啊,这种巧合的误会也能发生在我身上。
问都问了,那就问完。
我终于说出了我耿耿于怀得十八岁生日。
说到这,纪景反而有点难以启齿了:
“那天……唉,当时林予可说他从小就没过过生日,我想着你喜欢他,那我就对他好一点。”
“结果呢!他居然和我妈说我俩在一起了,要我对他负责。”
我已经可以想象到纪景有多震惊、阿姨有多不敢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