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笑的,但心心在哭哭。”
“……”
这小学生形容词。
形容得很好,下次憋形容了。
杭颂雅憋了半天,憋了一句,“看来,我这美貌班长是你真爱了。”
稚澄理所当然点头,“他可是我从幼儿园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子,我不爱他简直暴殄天物好嘛!”
您真爱标准是看脸是吧?
姐俩嘀嘀咕咕着,班斐就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含笑等着,等她回头来,冲他招一招手,他就很理所应当地走上前去,用那只没有裹石膏的手牵住他家祖宗。
天越冷她就越热,又摇出一身热汗,手都黏糊糊成了浆糊,他反而很安定坦然。
“跟雅姐说了什么这么高兴?”
杭颂雅险些趔趄。
这腹黑班长先前都连名带姓的,突然敬称她一声姐,就跟你爸爸叫你爷爷似的,惊悚得让人害怕!
稚澄骄傲挺胸,“雅姐认证我们是真爱。”
杭颂雅:“……”
别扯着我的虎皮啊!
他们一行人又回到了包厢,地上的柠檬水早就被擦拭干净,而众人的气氛都有些微妙。
杭颂雅不愧是活场王,上去献了一首撕心裂肺的哪吒闹海,带起全场嗨歌。
稚澄拉着哥哥到一旁的山吹色沙发坐下,给他端茶倒水剥瓜子的,她牙口雪白锋利,很快咬啄出了小半碟子的奶油西瓜子,递到班斐手边。
“给哥哥吃!”
班斐捻起一枚圆润澄白的奶油西瓜子,咬断,嚼碎,细颗粒爆开了香浓,他本来食欲不强,也不喜欢这种炒制的上火的东西,但尝了尝,滋味竟还不错,迅速将半碟子的奶油西瓜子嚼完了。
唇边又凑过来一杯茶水,她简直贴心到令人发指,待他喝完后,还问他,“想尿尿吗?我扶你去?”
班斐:?
他好气又好笑,“哥哥只是手废了,身体没废,用不着你陪着上厕所。”
“啊,是吗。”
她一脸很遗憾不能实地考量的样子。
“……”
班斐扣住她的手腕,“今天这么反常,是杭颂雅跟你说了?”他从容地笑,“不过是往日一点旧疤,哥哥都没放在心上,你很不该为此困扰。”
“真的?”
“真的。”
稚澄100的体贴女友人设立马崩塌,换了副嘴脸,“那你还不给我剥瓜子?等着爷伺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