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老老金,那苦是吃大发了,最后也没过几天好日子。
老金一脸凶相,眼神狠厉,骂骂咧咧了半晌之后,看着地上燃烧的那堆牌位,拿着个棍子扒拉了一下。
然后继续骂,骂了十几分钟之后,老金忽然站起身,去不远处拎来一桶水,直接浇在了火上。
然后他一言不发,将烧得焦黑的牌位都扒拉开。
他拿起其中一块焦黑的牌位,牌位的一小半已经烧没了,他拿手抹了抹牌位,看到上面的模糊的字迹。
“七叔啊,您这生前没犯过什么大错,也没干过什么人事,但好在最后大义不糊涂,硬气了一次,为国捐躯了,您摆在这,我也没什么意见。
看来您老还是要脸的,名字都马上给烧没了,看来我要问的事,跟您老没啥关系。
回头给您烧俩鸟笼子,您老继续玩儿。”
老金将牌位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继续拿起第二个牌位。
“哟,这是六大爷吧,看这牌位烧的,可真自然,怕是死的瞑目,早就安息了,那我要问的事,八成跟六大爷也没关系。”
祠堂外面围了一群人,门口几个老头,还有几个现在管理宗族日常的中年人,此刻也都明白老金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烧牌位。
因为要问的事情,绕不开这些死人,而且问活人,效率太低了,活人还会扯谎,扯谎还不太好辨别。
老金拿起另外一个烧的焦黑的牌位,看了好半晌,然后嘿嘿冷笑了起来。
“二大爷啊,您这烧的咋这么别扭呢。
生前就别别扭扭,喝大了就吹牛逼,要是前朝还在,你还有可能当个王爷。
怎么?生前没当上,没赶上您的好时代,死了也惦记着?
那你忘了,您老的坟头在哪,我可是一清二楚。
回头就给您老挖出来,垫在咱村儿学校的茅房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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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咱们村儿里好孩子们,给您浇点童子尿去去邪气。
我敢说,就一定敢做。
欺师灭祖的事,我又不是没干过。”
老金将一个个牌位都仔细看了看,明明字都烧没的牌位,他能认出来是谁的牌位。
他一一分辨之后,最后将牌位分成了四堆。
一波是应该早升天彻底安息。
第二是死后尚未彻底消散,但是应该完全不知道老金要问什么,而且要脸,被老金骂的自惭形秽。
第三就是可能知道点什么,但是应该没参与进去过。
第四堆,只有俩牌位,老金判断这俩绝对是知道他要问什么,而且大概率有参与。
总共半个小时,就完成了初步的辨别,可比找人来问的效率高太多了。
老金也不想浪费时间,总部长只给了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他处理不好,那么,这事最后会怎么样,总部长可能都做不了主了。
老金给处理完,一直沉着脸的一个老头,这才走上前。
“金老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烧了这些牌位,过几天,他们都还得夸我干得漂亮。
现在你们可以去查了,从刚才开始,村子里,都有谁给外面的外人联系过。
拉出来,甭管是非对错,先打断一条腿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