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钦什么都好,就是前头娶了个妻,可惜也是个短命的,不到一年就病逝了。
为了悼念亡妻,孟长钦曾说过三年不续娶,这才一直还是孑然一身。
现在三年之期已过,孟府的大门估摸着要被踩破了。
许太后亲昵得点了下她的额头。
“你呀,就陛下惯着你,孟大人你都看不上,你还能看上谁?”
赵沅楚,“就在宫里陪着母后就好了!
对了!昨儿儿臣还宫外看到一稀奇玩意儿,特意给母后带回来的。”
说着她从身侧的小包里翻出一个扁扁的东西,看形状似乎是一只兔子。
只见她修长的手指翻飞,从两边打开就是一只折纸的兔子。
她又从小包中掏出一根丝线将小兔子系上。
“咦?竹露,棍儿呢?”
立在一旁的竹露立刻福身,“殿下,奴婢一早就全部装好了,出来的时候还在小包里呢。”
“那可能是掉了吧。”
她不在意得摆摆手,随手拔下头上的葫芦八宝簪,将小兔挂了上去。
赵沅楚献宝似的递到许太后的眼前。
“看!好看吗?这里面还能放蜡烛呢!”
少女明媚的脸庞,笑眼弯弯,明眸皓齿。
恍然让许太后陷入了往日的沉思。
她的大女儿出生的时候她还不是皇后,只是先帝的婕妤。
小姑娘长得十岁,也是个亭亭玉立的姑娘,最喜欢兔子,宫里还养了两只长耳兔。
每回溜出宫去,都要买各式各样的兔灯笼,挂满寝殿。
“母后?”
清亮的嗓音唤回了许太后的思绪。
许太后扯了下唇角,“好看、好看。”
抬手一挥,胡司言立刻上前接过兔子灯笼。
赵沅楚像是没有看到许太后流露出的那一刹那悲伤,继续撒娇道。
“母后,儿臣的心意都到了,您那百遍宫规就免了吧!
那宫规,儿臣都能倒背如流了!”
许太后宠溺一笑,“你也知道你倒背如流了,那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赵沅楚低下了头,嘴里嘟嘟囔囔的。
“那还是怪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