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面含微笑的如来,听见玉帝的命令后,面容陡然一僵。莫非玉帝真当我不认识这些人么?好歹咱也是曾经的截教大师兄,你这全员截教之人去捉拿李凌?我看是去助李凌的还差不多吧?更何况前面几位还能理解,这财神是怎么回事?玉帝你是要去给李凌送钱么?“玉帝,这恐怕不妥吧!依本座之见,不如派托塔李天王率四大天王和哪吒三太子,带领十万天兵天将前去的好。”“哦?世尊这是要插手我天庭的神事调动?”见众神还愣在那里,玉帝面容一肃。“朕命令不动尔等了?愣着做甚?还不快去?”三霄、赵公明、闻仲等人闻言相互对视一眼,齐齐出列躬身道:“谨遵玉帝旨意!”玉帝面容欣慰,难怪这次众神如此团结,竟然没有推脱。“去吧!”挥了挥手,带起一片云彩。再看长安城内,李凌已经与长耳贼交过几次手,虽有混沌钟护体,可长耳毕竟是大罗境,虽然杀不死李凌,可也让李凌受了些伤。主要是李凌还要分心保护那些凡人,不然法力激荡下,长安城估计都毁了。“观音、普贤,尔等莫非真的无惧业力?因果循环,我不信尔等不受牵连。”观音等人虽然并未出手,但即已现身因果之下,自然也后被业力所影响。“嘿嘿!李凌,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了,看幡!”李凌见长耳贼拿出的法宝双眼微微一缩。【六魂幡!】这可是当初师尊通天教主的法宝,交予长耳贼执掌。就见长耳贼双手摇晃六魂幡,顿时周围阴风大作。李凌深知六魂幡的威力,当下也不敢怠慢,不然长安城将化为人间炼狱。催动混沌钟迅速变大,将整个长安城笼罩在内。观音等人只见一口钟从李凌体内向着周围笼罩,将他们也全部笼罩在内。“哼!雕虫小技,李凌,不要再做这些无用功了。”上空观音等人见被李凌法宝笼罩在内,也毫不在意,摇摇头,观音出声道:“李凌,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以免这些凡人因你而丧命。”文殊也是轻笑一声道:“李凌,何必呢?你好歹也是大唐国师,难道想眼睁睁看着长安城沦为炼狱?”众佛门中人有恃无恐的看向李凌,不认为李凌还有翻盘的可能。也不怪这些人没见识,当年东皇太一手持混沌钟纵横洪荒之时,这些人还都是小虾米,又怎么可能见过混沌钟?不过此时,天庭兜率宫内,‘砰!’的一声,丹炉崩开,炉盖重重的撞在兜率宫上方。太上老君丝毫不顾丹炉的情况,双眸透过虚空,看向人间长安城的方向。先前他一直用神识观察,当李凌祭出混沌钟时,饶是一向以无为着称的太上,也不由震惊。“混沌钟竟然在他手中,唉!如此也好,不过此钟定会引来西方窥视,看来贫道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长安城内,李凌身后的李二也是满脸担忧,思绪良久,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李凌,你快走,莫要再管我等,日后有能力时,我朕和长安城内万万百姓报仇。”程咬金听见李二的话焦急道:“陛下,您与国师一同走,我等就算魂飞魄散,也要咬下佛门一块肉。”“嘿嘿!走?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全都得死。”长耳贼站在虚空,阴恻恻的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对它来说杀一个和灭一群是一样的。“聒噪,给我下来!”李凌话音刚落,长耳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虚空中压落地面,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烟尘四起,没多久一道阴光从深坑中射出,轰击在钟壁上。“咚!”的一声,钟壁完好无损,从深坑中飞出的长耳贼见状眉头一皱。再次摇晃六魂幡,一股股阴光轰向钟壁,依然无法造成丝毫损伤。“李凌,你这是什么法宝?”长耳贼大声问道,见李凌没有搭理它‘哼’了一声:“观音、普贤,一起出手,将这法宝击碎。”上方观音、普贤,等人对视一眼,同时出手,一道道法力朝钟壁上射去。‘咚、咚、咚!’一阵阵钟声响起,然而任凭这些佛门之人如何攻击,也不见李凌这钟形法宝有何损伤。“观音,这是何法宝?竟然如此厉害?”普贤皱了皱眉,看向同样皱眉的观音。“本座也不知,他李凌竟然能有如此法宝?”文殊露出贪婪之色说道:“此法宝与本座有缘,既然遇见了,那就归本座了。”文殊菩萨并没有再向法宝攻击,而是施展法力朝里凌攻去。在文殊看来,只要将李凌杀死,这法宝便是无主之物,自然失去威能。“呵呵,找死!”李凌原地未动,凭空出现一道道符文将文殊的法力抵消,并且在文殊身形周围忽然出现一道道禁制之力,瞬间便将文殊菩萨禁锢。看着被禁锢跌落在地的文殊菩萨,观音等人大惊。“这法宝好生厉害,一起出手,先杀李凌。”天庭,凌霄宝殿内,目睹这一切的如来,面色骤变。他自然认出这宝物的根脚,当年的多宝道人不是白叫的。玉帝自然也认了出来,他当初是道祖的道童,混沌钟自然是见过的。当即微微错愕脱口而出道:“居然是混沌钟,这可是妖皇东皇太一的伴生法宝,攻守兼备,威力无穷。”如来见四大菩萨被李凌一个个禁锢,身形极速向凌霄宝殿外而去。玉帝见状豁的站起身,不过却未动,犹豫良久最终叹了一声,又缓缓坐下。长安城内,四大菩萨、十八罗汉等佛门中人皆被李凌所擒,不过李凌此时也很吃力。混沌钟用于保命尚可,同时禁锢这么多大能,让李凌法力消耗过大,无法维持多久。不再犹豫,李凌向着地上的长耳贼走去。“长耳贼,往昔恩怨,今日到你清还的时候了,今日我李凌就为截教清理叛逆。”“李凌住手!”如来的声音透钟而入。:()玉帝命我阻西游,一阻便是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