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胳膊枕麻了,黎青蒲别扭的动了动,又换了一边枕着,一边脸都压红了。萧延觐叹气,起身将她抱起来往床榻走去。黎青蒲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就看见了萧延觐。“醒了?”黎青蒲愣了一会儿,“你什么时候来的?”萧延觐想了想,“刚刚。”被他抱在怀里,隐约有些淡淡的酒香,黎青蒲轻轻嗅了嗅,她看向他,“你喝酒了?”他低头笑了笑没说话,走到床榻前将她放下,自己也沿着床沿坐下,“璟王兄宴请,本想遣人将你接过去,没想到萧延稷也去了,他就是萧延珩的狗腿,估摸是打听事来了,一来就乌烟瘴气的,连句心里话都说不了,吃喝也不痛快,便就没叫你。你吃过了吗?”黎青蒲点头,“我哪能饿着自己啊,早吃了。”“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会等着我,看来丝毫不影响你。”黎青蒲轻笑,“那我下次等你回来吃。”萧延觐伸手捏了捏她鼻尖,满目笑意。他低头,手在胸前衣襟里摸索了摸索,掏出一支簪子,“送你给。”黎青蒲接过来,看着这个檀木簪子,极其简约,打磨的却很细致,纹理道道清晰,簪子前头还镶着一块玉,好像片柳叶似的。她忍不住的轻笑,“这是你做的吗?”闻言萧延觐一愣,心想她怎么看出来的?难道做工真的这么差?碍于面子萧延觐摇了摇头,“我哪会,我在集市上买的。”黎青蒲笑意一滞,而他还是一脸得意的样子,黎青蒲只得心中默默数落他不解风情。“上次你为救我坏了一支簪子,这个便算是赔给你的。不止是那次,你总是为我这般不顾性命,我都记得,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但好歹也是我挑选了许久的,你可别太挑剔。”黎青蒲笑了笑,好生收起簪子,“你送的都好。”这话说的还真是中听,萧延觐隐不住的欣喜,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这还是我第一次送姑娘东西呢,算你赚了。”黎青蒲微微一愣,她看着他,很想告诉他,他曾很早就送过她东西。他们的定情信物,那颗狼牙。他没发觉她的出神,只是温柔的看着她,今夜他的眼中似乎有片星辰般,有些沉醉慵懒感,也不知道他是喝了多少酒,竟带了些醉意。萧延觐慢慢靠近,很自然而然的就亲吻了她的嘴唇,带着许些酒香味,此时在她周遭更浓重了一些。大概醉会传染人吧,他辗转的深吻也让她有些沉醉其中,颇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脸微红,萧延觐失笑,他低头脱下靴随意往地上一扔,对她微微一笑,“要不咱给父皇母后添个孙儿吧?”黎青蒲脸更红了几分,萧延觐利落的将床帘放下,再次吻住她,手上也利落的脱她的衣服。他这个样子黎青蒲很不适应,感觉到她的紧张,萧延觐放慢动作,轻声细语的安抚着她。“别怕,我轻点。”黎青蒲害羞的点点头,萧延觐对她笑了笑,俯身亲吻她的身躯。夜深人静,屋内火烛依旧亮着,这月色仿佛比以往格外暧昧。一番云雨过后,萧延觐看着床单上的落红微微愣住,原本以为,她与那林聿已有过肌肤之亲,才知道他身上有的伤疤,她竟是第一次。萧延觐搂住她,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绯红,忍不住亲了她一口。黎青蒲更害羞的把头埋进被里,惹得萧延觐笑个不停。往后的天好像冷的很快,短短几天就从一件薄装换成了厚装,也正好,黎青蒲又趁机做了好几件衣裳,一天一件的换,好几天都不带重样。为此萧延觐还说她太过败家,一点也不知道节俭。可那些银两明明都是他给的,出手比她大方的多。萧延觐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事,反正关于朝堂中的事她一概不知,也不去问。只听说京城中出了命案,死的还是官员子弟。宛冬胆小,连着嘱咐了好几遍,让她这些日子别出府,等京城中平静了再出门。记得刚从延昌回来时,萧延觐也不让她出门,说是好好养伤,这都过去大半个月了,伤都好了,又出了这事,岂不是得把人闷出病来。可无奈,宛冬看的紧,只好没事就拖着宛冬下下棋,弹弹琴,画画练字什么的,权当打发时间。说起来也奇怪,安茹竟然好久没来找她玩了,不知道她和吴飞仪怎么样了。刚想起这事,下午安茹就来了,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安茹一来就让宛冬给她做小点心吃,估计今天她格外的心情好,所以还送了宛冬一个镯子,宛冬不肯收,她撸起袖子就给戴上了。宛冬拿她没办法,只好收着了。其实黎青蒲看得出,虽然宛冬面上嫌安茹不规矩,爱带着她胡来,但心里很:()难渡风月之王爷别再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