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对。”“大人,那锻造武器的方法必定是此人所出,若是我们能有这方法,那岂不是……”虽没有说完,但罗工又岂会不明白。“只是他这个样子……”罗工很担心他们还没把人带回去人就死在路上了。而且一路上要躲避秦兵搜查,还要顾及着张远青,这无疑是增加他们的难度。这张远青的身体差成啥样,他们这些潜伏在咸阳许久的人自然知道,那就是个随时会死的病秧子。“大人,我们可以让他说出方法,之后”下面的话已经不言而喻,两人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这边咸阳令都下班回家了,又被人从家里拽了出来。一听张远青被行刺,还被劫持了,吓的差点儿跪在地上。这张大人若是没事还好,若是有个万一,他别说官职了,就是姓名都保不住啊。当下,咸阳令立即带着人去查看咸阳各个通道,确保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这边王贲跟着阿二快速追了出去,见到的就是倒在地上的阿大。见人还有口气,阿二松了口气。赶紧让人找医师。之后就跟着王贲顺着马车印记追去。不过一会儿,就发现了停在路边的马车,此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王贲就怕过来看到的是张远青的尸体,仔细查看了没有一点血迹,“看来张大人被他们带走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几日大人身体就不好,今日又遇到这事,大人的身子……”阿二慌乱的说着就没了声音。王贲也清楚,必须尽快找到人,不然那些贼子不杀了他,他自己也活不了。“将军,马蹄印记是往那个方向。”“追。”此时,嬴政也带着人追了上来,王贲正要说什么,就被打断。“你尽管去找人,不用管寡人,一定要把张卿给寡人救回来。”“诺。”王贲也不耽搁,带着人就走。嬴政仔细询问了留下照看阿大的两人,随后带着阿大就离开了。“传夏无且。”“诺。”不用说,这是要给阿大救治。石一片刻不敢耽搁,骑上马就回了咸阳宫。张远青被放在床上,许久才有了丝力气,但也不敢现在拿出药吃,就这样熬着。我不会就这样死了吧!还是在等等,这些人没有立刻杀了我,定然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现在应该还死不了。若是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那现在着急的是他们。就我这身体,再不找人给我看,就真的挂了。尽管身体不适,张远青也只能忍着,此时,他真的感觉到了那些人临死前的感受。唉,不争气的系统,就不能给点儿药。唉,之前的药也不多了,在吃一段时间就没有了,等回去后,一定让录生他们尽快研究出这个药,就算不能,弄个简化版的也行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罗工走了进来,随后又有人端着炭火进来。他们这些人平常是不用这些的,除了冬天实在熬不住,今天为了尽快买些炭火,也是冒着风险的。“张大人可是醒了。”罗工坐在床边,看着呼吸缓慢的人,皱着眉。“你……咳咳……”张远青张了张嘴,刚说出一个字就受不了了。这是什么烂柴火,可呛死我了。“张大人可真是金贵的人。”罗工气的起身甩了甩袖子。“把炭火端出去。”“寒舍简陋,要委屈张大人了。”压着脾气,罗工重新坐在凳子上。张远青努力平复这胸中刺痛,我天,刚刚老子差点就被呛死了。这人还发脾气,这是我想的么?老子不也是没办法!要不咱俩缓缓身子试试,看你想不想这样!张远青在心里不断吐槽,嘴上却说不了话。“你是何人?”缓了许久,张远青才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只是声音极小,罗工都需要凑近才能听到。咋这么像临终交代遗言呢。“张大人,我知道你的才能,很是钦佩。”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显得格外安静。“张大人这样的大才不应该在秦国埋没。”那你就不是秦国人了。那是细作,哪国的?“你,咳咳咳咳,你是咳咳咳哪国咳咳咳咳”“我乃韩国人,欣赏张大人才能,特邀张大人前往韩国,为我大王效力。”韩王安,他有胆子让人掳走秦国人?还是说是张开地私自决定的?“咳咳咳,水”罗工皱着眉倒了一杯温水,眼看张远青自己也坐不起来,上前把人扶着靠在床头。接过茶杯,温度还不算凉,张远青就喝了一杯。罗工接过杯子,刚去放在桌子上,转头就看到张远青歪倒在床上,急忙走过去,“张大人。”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有气。罗工把人放好,给盖好被子,匆忙出去了。张远青听到关门声,许久,才有了动静。悄悄的给自己喂了一颗药丸,药瓶又收回仓库。吃了药,总算是感觉自己暂时死不了了,这才安心睡去。“大人,里面没有动静。”“嗯,下去吧。”“这人身体太差了,若是留着,就必须找医师来诊治,否则怕是活不成。”罗工自从见到被带回来的张远青,眉头就没松开过。“大人,如今整个咸阳到处都是盘问的士兵,我们不能请医师来。”“是啊大人,咱们不能暴露了。”若是让秦王知道是他们劫持了张远青,那不但他们性命不保,恐怕。韩国危矣。“你们回来,尾巴可扫干净了?”“大人放心,我等十分小心,转换了几个地方才带着人过来。”“那就好。”罗工想了想,立即吩咐,“现在我们也出不去,这样,你们一切照旧,至于张远青,必须立即转移,这里恐怕也不安全。”“等到深夜,你就带着人去茶香斋,让那里的掌柜把人藏好。至于人能不能活,就看他是否命大了。”“诺。”张远青是被冻醒的。“咳咳咳咳”“张大人若是想要活命,最好不要发出声音,否则就怪不得我了。”突然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大秦:我那身娇体弱的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