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基本功,稍微弱一点便让阮竹十遍百遍的练。
从阮竹跟着刑烨堂上课开始。
刑烨堂接手了家里全部的家务。
阮竹本就是耐着住寂寞,一坐五六个小时都不会动的安静性子。
加上喜欢画画。
每天下班四五个小时起步,基本功突飞猛进。
接着这导师就开始让她临摹。
再后给阮竹布置作业。
这是阮竹临摹了一张又一张后,精心选出来的。
导师细细看着,克制住激动,给阮竹布置下一份。
阮竹有点失落,问刑烨堂,“我画的是不是不太好啊。”
刑烨堂的导师是标准的因材施教。
没天分不自觉的,像是刑烨堂,唠唠叨叨没完没了。
有天分的,有自觉的,有悟性的。
就开始板着张脸提高要求。
他知道这老头啥意思。
觉得阮竹年纪不轻了,怕夸奖会让她松懈。
但还是恨不得给那死老头一巴掌。
抱着阮竹哄了半响。
隔天找上门,把自己研究了半夜的阮竹的受教课程给了导师。
他要求导师对阮竹施行鼓励教学。
三月一个阶级一层层的往上跳。
导师眼睛瞪大,“这你做的?”
“废话。”
刑烨堂环胸冷脸:“对我老婆温柔点,吓哭了我跟你个老东西没完。”
刑烨堂和导师的相处和松散,想说什么就会说什么。
每次他混不吝的说大逆不道的话。
导师要么训他,要么一把年纪的人跳起来要揍他。
这会却没心情,错愕道:“这真是你写的?”
刑烨堂皱眉:“不然呢?”
导师收过的学生无数,最让人操心的就是刑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