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没骂也没夸,心脏久违的重新酸涩了起来,问阮竹:“后来呢?”
“打了她的后来吗?”
“不是。”刑烨堂哽咽了,“和我离婚后的后来,身无分文的……后来。”
阮竹和刑烨堂离婚后,身无分文。
她不知道该去哪。
兜兜转转去了从前和刑烨堂租的房子。
那个房子在刑烨堂他们走后换了很多租户。
因为楼层高等原因,住的时间都不长久。
房东嫌弃来回领着人看烦。
加上里面实在没什么贵重的东西,没锁门。
阮竹去了那。
躺了不知道多久,浑浑噩噩的时候来人看房子了。
真的换了很多住户。
但阮竹却就是在这里找到了刑烨堂的影子。
她不想离开这里。
出高价和房东签了合同,让她看在从前租了数年的情分上给她三天的时间攒钱。
阮竹去碰瓷了。
全身刮痕的拿到了房租钱。
在房子里待足了一个月,起来开始工作交房租挣钱,想着哪天攒够一个亿,去找刑烨堂,将这笔钱还给他。
这是那会阮竹找来找去,找到的唯一一个可以正儿八经和刑烨堂再见一面,说说话的机会。
阮竹说的轻描淡写。
刑烨堂哭了,牵着阮竹的手哭的泣不成声。
阮竹怔愣了许久,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轻轻哄刑烨堂。
刑烨堂和阮竹回家了。
做了个梦。
梦到了年少的自己和阮竹。
他有段时间真的很想腻着她。
觉得她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