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已经决定好,给儿子们取名字的时候,顺带帮他们把子孙后代的字辈都取了。
朱元璋洗完澡出来是,李贞又紧张忐忑上了。
朱元璋主动拍着李贞的肩膀道:“这种事,谁也想不到,姐夫你不用愧疚。我们一起去大帅府找大帅。”
陈标连忙道:“咱们没证据,你可不要和邵荣撕破脸!”
朱元璋道:“不会。我去道歉,与他和好,安抚他。”
陈标满意地点点头:“对,去和好,爹,咱们忍得这一时,以后再收拾他!”
朱元璋揉了揉陈标湿漉漉的头发:“去吧头发擦干,这件事交给爹,爹绝对为你报仇。”
陈标挥手目送朱元璋带着李贞、李文忠离开。
出门时,朱元璋顺带通知了常遇春和李善长。
李善长已经回到应天城坐镇,其他幕僚分别坐镇各个重要城池。只刘基拿了个类似御史的官职,辗转于各个城池间,监督官员屯田和推行井田制的情况。
李善长原本还不知道邵荣可能会谋逆之事,昨夜朱元璋才派人通知他,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今日朱元璋回大帅府,李善长和常遇春虽后得到统治,但速度飞快,比朱元璋还早到。
他们俩在大帅府相对枯坐,忐忑极了,脑门都起了一层汗。
邵荣可以算是目前朱家军的二把手了,他的谋逆处理不好,可能会引起朱家军内部分崩离析。
最好的处置,就是悄悄将邵荣擒拿,然后赐死。邵荣的家人,则宽大处理。
邵荣在朱家军中的名望太高了,他若不是已经举起叛旗,而是叛逆前就被压下,绝对不能对其处置太狠,否则会引起许多非议。
可邵荣好死不死,怎么就盯上了标儿?李善长绞尽脑汁,都不知道要怎么劝朱元璋放过邵荣一家人。
甚至李善长自己心里都窝着火,恨不得亲自提着大砍刀把邵荣剁了。
李善长和常遇春都以为,朱元璋此番回大帅府,一定会非常痛苦难过阴郁。他们一定要谨言慎行,一不小心就可能火上浇油。
哪知道,朱元璋人还没到,笑声先至。
李善长和常遇春茫然抬头,看着朱元璋脚步欢快,笑容满面的走进来,那神态举止轻松的啊,步伐都带着一点雀跃的小跳布。
李善长和常遇春瞬间傻了。
我家主公难道被刺激……疯了?
“都来了啊。来,说说邵荣的事。”朱元璋笑着坐到上首处,李贞和李文忠分别入座,“那个张家很有问题,我怀疑张家比邵荣更重要。”
朱元璋说正事的时候还带着笑,吓得李善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啊,是,属下立刻去查!”
“不用了,这件事交给我姐夫。他以家事的名义去查,更不容易打草惊蛇。”朱元璋道,“你且看好应天物资动向。”
李善长起身拱手:“是!”
朱元璋又道:“常遇春,你统领应天兵力,巡逻各处机要重地,以防邵荣部在应天引起骚乱。”
常遇春起身保全:“末将领命!”
朱元璋道:“李文忠,你这几日住进陈家,只需保护好夫人和标儿他们。但你不要和夫人说有人谋逆之事,也不可能与夫人说标儿遇到过危险。”
李文忠起身领命:“是……义父,我……”
朱元璋摇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去捉拿张家,为标儿报仇?且忍一忍吧,放长线钓大鱼。”
李文忠深呼吸:“是。但若捉拿张家后,我请亲手剐了张家老头!”
李文忠满目赤红。
一想到标儿因为他遭遇危险,李文忠就满心愤怒,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