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抬了下眸,打量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一语不发的,徐敬西摸支烟,靠在沙发点着抽,目光落在黎影身上,一瞬不瞬的审度。
尼古丁烧缭,余雾漫过他眉骨,徐敬西神色尚且平静,没任何生气的征兆。
便是这份沉默,黎影窥探不到他情绪分毫。
始终等不到回话。
黎影依旧保持温柔微笑,弯下腰,对着吞云吐雾的贵公子,娇媚道:“我明天还有工作,不宜待外面太晚哦。”
听她声音,撒娇到人酥骨。
沙发与茶几之间,黎影背对烛光,弯下来的腰身曲线恰恰落入徐敬西眼底。
那片腰不知握过多少回,亦是知道她腰身的韧性。
她手搭上徐敬西的肩膀,长发一缕缕拂过他的西服领口,轻巧缠在一起。
这不叫勾引,真说不过去。
烟只吸两口,不疾不徐掐进烟灰缸,徐敬西单凭一只大掌即可揽住她的腰,轻松一摔,将她摁倒进沙发。
“呀…”
磕到沙发,疼得她发出娇娇的低音。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倒下。
措不及防地,盈盈一握的纤腰被徐敬西一只手掐住,他俯身过来,剥掉她的衣服。
吻细密落在她耳垂边际,至颈脖。
片刻,徐敬西贴在她耳边,分开她的腿:“不回去,今晚陪我。”
沙发之地,注定成他的场所。
黎影闭了闭眼:“在这里吗,您看得见我吗。”
徐敬西边手拆解西服扔到沙发后,再到衬衣的纽扣彻底解脱。
他伸手,将茶几的蜡烛取过来,靠近黎影,凭借烛台弥散的烛火光晕,打量她娇如芙蓉的脸蛋,一脸散漫的勾唇:“老子看得见。”
实在话,他挺混。
蜡烛不慎滴落下来,在她身上凝成一绺。
黎影不忍打了个寒颤,抱胸:“先生。”
发觉她的敏感,徐敬西将蜡烛移了位置。
缓缓地移,像是发现一处新天地。
他疯的,恶劣的。
黎影算懂了。
也算不得是安慰
黎影知道,躲不掉,也不想躲。后个想法出来,她自己都惊讶,是为什么,是因贪恋吗。
徐敬西指腹刮过她身上的蜡烛滴块,黑眸毫不避讳地观赏她的表情。
……
徐敬西俯下身,放下烛台,一副堕落皮相面对她,分开她的双膝。
“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