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三年(196年)六月,中原大地上的冬小麦已经收割完毕,金黄的麦穗在阳光下闪耀着丰收的喜悦。粮仓充实,民心思定,整个华朝都沉浸在一片喜悦的氛围之中。然而,在这平静的表面下,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中原都还没统一,华朝和张循都还没到休息、休养生息的时候。在昌邑军区演武校场,一场盛大的誓师大会正在举行。皇帝张循站在高高的点将台之上,身着龙袍,头戴皇冠,手持长剑,目光如炬,威严地注视着下方整装待发的各路大军将士代表。校场四周,旌旗招展,鼓声震天,士兵们列队整齐,士气如虹,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胜利。“诸位将士!”张循的声音通过马钧制作的简易喇叭在空旷的广场上空回荡,充满了力量与决心,“今日,我们齐聚于此,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平定军阀袁绍!他割据冀州、幽州、青州三地,横征暴敛、欺压百姓,严重破坏了中原及河北地区的安宁与统一。今日,我们在此举行誓师大会,兵发冀州,誓要将这袁氏逆贼铲除,将中原、河北大地全部归于华朝,实现太平盛世的愿望!”随着张循的话音落下,祭坛下的士兵们齐声高呼:“誓死效忠陛下!平定袁绍!平定袁绍!”呼声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直冲云霄,将整个昌邑城都笼罩在一片激昂的氛围之中。随后,张循将目光投向了身边的文臣武将们。内阁大臣兼兵部部长赵云、内阁大臣兼洛阳军区司令黄忠、昌邑军区司令吕布、晋阳军区司令张饶、洛阳军区副司令张辽等人均是神色坚定,眼中闪烁着必胜的光芒。“张饶,你回晋阳后,率军三万东出太行山,威逼常山郡,给冀州北方施加压力,不必强行攻城,只要让他们不能全力抽兵南下救援即可;赵云,你率军五万从魏郡出发,进攻赵国、巨鹿郡,进逼信都冀州城;黄忠,你率军五万进攻清河国,直达信都冀州城;吕布,你率军五万进攻青州平原郡、济南国,威逼渤海郡;张辽,你率军三万,从徐州沿海向北进攻青州东莱郡、北海国,进而平定青州全境。”“其余文丑、乐进、徐晃、孙策、李典、高顺、于禁等诸位将军各自辅助,尽职恪守,共同讨伐袁绍。”张循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那一天。众将士齐声应诺领命。随后张循长剑出鞘,厉声下令:“出征!”众将士闻之,血脉贲张,齐声怒吼:“誓死而战,不胜不归!”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在校场上回荡,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点燃。随后,赵云、黄忠、吕布等人各自率领分配给他们的顶级武将,浩浩荡荡地离开昌邑,向着袁绍的领地进发。一时间,中原大地上烽烟再起,各路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冀州、青州,决定华朝统一天下的最重要一战即将拉开序幕。此时的袁绍,早已神思不定。虽然他占据着冀州、幽州、青州三地,手握强拉壮丁、横征暴敛武装起来的三十多万军队,但却并没有什么安全感。毕竟,颜良已死,文丑、高览、淳于琼等都投降了华朝。他属下只剩张合、麴义等有限的几个武将,怎么可能挡得住华朝那么多的顶级武将,以及数十万的高战力军队?随着袁术、刘备的灭亡,孙策的投降,华朝抽调了更多的兵力布置在冀州周边,袁绍已经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穷途末路,几十万大军都不能给他安全感。正因如此,当他听到华朝大军誓师出征、多路大军兵发冀州的消息时,更加惊恐万分。袁绍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与不安。他明白,这场战争将决定他的生死存亡。如果输了,他不仅将失去自己的领地和权力,还将面临被公审死刑的下场,就像弟弟袁术那样。因此,他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即使打不过,也要有逃命的地方,不能被华朝俘虏。他召集了沮授、田丰、审配、郭图等谋士共同商讨应对之策。然而,面对华朝多路大军的强势进攻,袁绍手下的文臣武将们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各自提出一些浅显的建议,但都难以解决根本问题。像招降公孙度之类的建议,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就算公孙度愿意归附,袁绍多了公孙度一两万的兵马,又能有什么用呢?实力差距太大了。就这样,一场决定袁绍命运的大战在太平三年六月的烽火中悄然拉开序幕。而袁绍,在这场大战中只能惊恐与不安地等待命运的判决,什么也做不了。青州济水边,平原郡祝阿、历城,两座县城相距不到10里,麴义的五万大军驻守在这里,互为犄角进行防守。张合被袁绍调回了信都,亲自镇守冀州城,麴义终究还是恢复了对这路大军的掌控权。但在麴义心里,从袁绍卸下他帅位、将这一路军权交给张合的那一刻起,早已不对袁绍抱什么期望了。,!加上现在袁术、刘备已灭,孙策已降,刘表自顾不暇,士燮、公孙度做壁上观,袁绍已经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不输都不可能了。尽管自己已经年老体衰,无所谓生死,但却还要给后代留一些退路啊!如果能归附华朝,为后代换一些为官的机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唯一的忌讳,就是他的家人都被袁绍留在了信都。明为安全,实为软禁。一旦他向华军投降,家人恐怕就来不及转移出来了,必会被袁绍所杀。而且他属下里,袁绍派来监视他的眼线也不少,即使他想不顾家人安危投降,也有些难度。这要该怎么办?麴义颇为头痛。这一日,吕布率军五万抵达祝阿城外,却只是在城外安营扎寨,似乎没有想要立即攻城的意思。麴义站在城楼上看得一头雾水。华朝不是要一统中原、河北吗?怎么到了这儿就不动了,难道吕布还会怕自己不成?据说华军手中有极为厉害的武器,响声如炸雷般,有时候能直接炸塌一栋房子,总不至于不敢攻城吧?就在麴义有些摸不清吕布想干啥的时候,第二天,吕布亲自来到城下叫阵:“麴义,可敢出城一战?”麴义呵呵一笑,答也不答。你吕布天下第一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叫我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去跟你斗将,你也真想得出来。想要斗将直接将我斩杀,没门。就算我不吭声,也不会有人觉得我懦弱,没人会认为我打得过你。然而,就在这时,吕布却又喊道:“麴义,我只是想和你切磋一番,只分输赢,不较生死。无论输赢,我都不会杀你,斗将结束一定放你回城,并且不会趁机偷袭攻城,你可敢出城切磋一番?”麴义听得心里一动,这吕布怎么会一直叫自己斗将?河北最强武将明明是颜良文丑,其中文丑已经投降了华朝,颜良又被关羽杀了,而关羽、张飞、刘备三个人才在虎牢关下跟吕布斗了个旗鼓相当。很简单的对比题,吕布强于关羽、关羽强于颜良、颜良强于自己,吕布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那么,以吕布的骄傲,怎么会来挑战自己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何况,还当众明言只是切磋,就算自己输了也不会杀自己,还会放自己回城,也不会趁机攻城。吕布既然当众说出这话,应该不会食言,食言了就是天下笑话,就算拿下祝阿、历城也是不光彩的。以吕布今时今日的地位,没必要做这种阴谋诡计。那吕布的真实意图是什么?真的只是与自己切磋吗?想到这里,麴义心里一动,想到了关于华朝皇帝的那些传说,于是大喊道:“贼吕布,休要欺人太甚,看老夫下来与你大战三百回合!”说完就下了城楼,上马、拿武器,带着数千亲兵打开城出去与吕布决战。有属下劝谏,让麴义不要受了吕布的激将法出城斗将,也被麴义斥责了回去,好像他真的被吕布侮辱到羞恼了一般。吕布果然也没有搞小动作的意思,让自己的部下主动后退,让出了大块的地盘供两人斗将。但麴义却觉得,这块空地太大太大,如果两人在中间斗将时趁机低声商量什么事儿的话,距离太远的双方将士没有任何人听得到。看来自己的猜测有可能是真的。于是,一场没有经过商议,却在华朝皇帝张循系统推演下悄然上演的双簧斗将开始了。双方主将骑马冲进场内,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寒光凛冽,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两人接招后,他每一击都留有余地,显然是在有意放水。而麴义,手持长枪,身法矫健,奋力抵抗,但从吕布并无杀意的表现来看,已经明了吕布的意图。果然,趁着一个两人交锋、距离较近的间隙,吕布压低声音,快速而坚定地对麴义说道:“麴将军,袁绍并不信任于你,曾派张合剥夺你的军权,你何必再为袁绍卖命?你若率祝阿、历城五万大军归附华朝,百姓、士卒不受死伤,功劳甚大,必受皇上重用。”麴义闻言,眼神微动,但面上依旧保持着拼命厮杀的狠厉,暗中却低声道:“吕司令所言,麴某岂能不心动?但我家眷安危,实难放心。袁绍狡诈,恐有后手。一旦归附华朝,我那留在信都的家眷子女必遭袁绍毒手。”吕布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继续劝道:“将军放心,我华朝细作在信都非一日之功,早已密布城中,他们自有办法将你家眷转移至安全之地。即使出不了城,也有暗室暂避风头。待我军攻破信都,自会与将军团聚。当初文丑、淳于琼、高览等将之家眷,也是如此操作,全部安然无恙”麴义大惊,这才知道文丑、淳于琼等人的家眷是华朝接应走的。他还以为是文丑等人早有降意,提前安排家眷逃跑了呢,没想到还有这等操作。但他仍然有些不放心,吕布却说华军的细作与传统的细作不一样,是由皇上张循亲自制作训练条例特训出来的,无论潜行、化妆、易容、单兵厮杀等等,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在信都经营良久,保护麴义家眷完全没问题。经过良久的权衡之后,麴义最终还是答应了吕布,因为即使他不答应,华朝鼎盛的军威也一定能攻破祝阿、历城,他想为袁绍尽忠都没用。华朝派吕布来招降他,只是为了避免双方士卒和百姓伤亡罢了。不过,麴义还要回去处理袁绍派来监视他的亲信,因此需要给他一点时间。两人约定了一个开门投诚、营救麴义家眷的时间后,兵器再度交锋。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假意斗了二十来回合,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微妙的暗示与默契。终于,在一次看似激烈的交锋后,麴义故意露出疲态,长枪一偏,被吕布的方天画戟轻轻挑开,借势败退,高声呼道:“吕司令神勇,麴某佩服!今日暂且罢战,容后再会!”言罢,便撤回本阵,率部返回城中,留下华军将士在城外一阵欢呼。:()三国:我能趋吉避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