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惊寒冷启薄唇,“白簌,搬走了吗?”
“没有。”
男人一声不屑,讥诮,“果然,这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下作,低劣。”
“宁管家说这三天太太哪里都没去,只收了几个快递。宁管家趁太太不备悄悄瞥了一眼,好像是什么。。。。。。小熊面具之类的东西。”
面具?
“呵,她那个怨种闺蜜,倒是没少在背后给她出馊主意。”
厉惊寒冷峻的面庞不见情绪,“狄家那对兄弟可能会吃这一套,她白簌觉得,我会对这种低俗的情趣感兴趣?”
邢言其实也认为没必要,太太姿色美甚,是能挂墙上看一辈子都不腻那种。
“买也不买个有品位点儿的,猫、兔子,哪个不比熊强?”
邢言:“。。。。。。。。。。。。”
合着,不是没兴趣,是没买到心巴上啊!
这时,邢言手机响了。
他立刻接听,旋即脸色大变,“厉总,就在刚才,太太带着行李,离开德奥庄园了!”
厉惊寒凤眸一瞠,大掌猛地拍桌,杯子应声倾倒,咖啡洒了他一西裤,昨晚刚从英国空运来的。
贵公子的良好教养,令他将那句堵到喉咙眼的粗口,又生生咽了下去:
“她,可,真,敢!”
邢言赶忙上前,从怀中抽出干净的帕子想为他擦拭,却被他猛地挡开。
厉惊寒齿关紧扣,拿起手机,迅速打给白簌。
那边传来冰冷的提示音: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