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像一只无家可归求收留的流浪犬。
陆云城捏起他那张脸,冷白的皮肤上还有他刚才掐红的印子,不由冷笑,“就你这半条小命都没有的身体,是怎么伺候我哥的?”
“药”
陆云城眼底寒意更重,“还敢用药?玩的这么花。”
“不是,帮我拿药,我,我要死了”
顾安北捂着心口,心脏病发后痛苦的说到。
初吻
陆云城脸色骤变,顾安北要是现在就死了,遗嘱上的财产可就全部转移给他那位私生子弟弟了。
这也是他哥为了掣肘他的计策,为了一个小情人,把最看不上的私生子都抬出来压制他了。
就为了让他保着这个快死的小情人不死。
顾安北可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他刚接手集团,步步受限受打压的时候,再多一个私生子争权,他就难过了。
陆云城一把将病发的人抄起来,抱到床上,火烧眉毛的问他,“在哪,你的药在哪,别死,告诉我你的药在哪!”
顾安北看着已经不能喘气了。
陆云城快被他急死也气死了,不过想他应该是药不离身的。
他摸他的口袋,却没有。
怎么会没有?
陆云城的手摸遍顾安北全身,很不得把他扒光了将急救药找出来。
最后他的目光放在他死死攥着的手上。
是不是被他拿在手里了,他现在失去意识了就下意识紧攥着。
陆云城去掰他的手指,看着柔柔弱弱,推一步摔三米的人,这会力气大的他掰开却费了不少力气,掰的一脑门冷汗,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
就在陆云城都想把他手剁了的时候,终于从他手里拿到了剪好的两颗药。
陆云城迅速从中抠出来一颗,塞进顾安北嘴里,他去倒了水就往他嘴里灌。
顾安北却根本就不会咽。
要死。
陆云城这种生死时候顾不得什么了,他仰头喝了一口水,对着床上的病秧子就亲了下去。
嘴唇冰凉,但是触感跟他这个人一样软绵绵,像是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还是薄荷味的。
他在想什么,该死。
陆云城嫌弃的立刻要去洗嘴唇漱口,却见顾安北没醒,一颗心又悬着。
不过看病秧子慢慢呼吸正常了,应该是药生效了。
陆云城紧急叫来了私人医生。
他用漱口水漱了好几遍,薄荷味的漱口水让他越漱越难受,索性把漱口水摔了满地。
他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眼尾赤红的自己,手背用力的擦了擦嘴唇,又重重一拳砸碎了镜子。
该死,他的初吻,没由得让人恶心,这可是他哥的小情人。
陆云城快气疯了,最后他拼命洗手,又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掌权。
他已经是个成熟的成年男人了,应该心狠手辣,未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