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一模一样的两只玉蝉,配成了对,还一人一只。
她的是他随身携带的贴身之物,他的是她为他精心准备的。
这不成了小说里常说的定情信物吗?
乔吟悄悄抬头看向谢遇安,再次撞上了谢遇安目光灼灼的视线。
怎么每次看他,他都在看自己?
不过这次不等乔吟害羞,谢遇安头一偏先避开了视线。
然后乔吟就看见了他那只红的要滴血的耳垂,比上次拥抱更甚,他那沉稳不变的脸上也浮上了些许红晕。
他这副模样,反倒激起了乔吟想要再撩拨他的欲望,她色心大起,心道她要是这时候扑上去咬一口,谢遇安那俊脸岂不是要红透?
看着一张干净的白纸被自己染上颜色……
啧啧,真是变态又刺激。
乔吟心思澎湃,血气上涌,一个呼吸不稳,猛烈地……咳了起来。
“咳咳咳——”
嗓子里像刀割一样的疼痛将心猿意马的乔吟拉回现实。
恰好碧珠熬好了药送过来,谢遇安自然接过喂到她嘴边。
“别说话了,先把药喝了。”
看到这药,乔吟又想起了刚走的谢叔公,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怎么都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刚才我好失礼,你看我这邋遢的模样,我脸都没洗。”
刚刚她还从眼角揩下来一坨眼屎,好丢人!
谢遇安失笑,“你是病人,不用讲究这些。”
乔吟懊恼道:“可谢叔公不仅仅是大夫,他是你叔公,是我见到的你的第一个长辈。”
这重视是因为他?
谢遇安眼尾微微上扬,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的错,我下次提前通知你。不过我们谢家人多,可能不知在哪就碰见了。”
玉蝉重新找回,与谢遇安也和好如初,乔吟浑身放松,整个人都活泛过来了。
“你本家不是在淮州吗?京城也有很多亲戚?”
谢遇安先是点点头,然后毫不避讳道:“主要还是在淮州,但是太子还未继位,所以京城和朝中也不少。”
“你跟太子殿下感情真好。”乔吟忍不住感叹道。
“皇后娘娘与我母亲是手帕交,我母亲生我时遇到了些变故,幸而那时在京中,皇后娘娘不顾宫规皇命,将我母亲接入宫中,我因此才得以存活。后来太子出生,幼年便送来了谢家族学教养,太子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助太子登上大宝,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是必然选择。”
乔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问,谢遇安竟然会答得这么认真。每次跟谢遇安在一起,都会有这种被重视被认真对待的感觉,让人发自内心的愉悦。
“其实你不用这么认真,我就是随便问问。”
“可是这是你第一次询问关于我的事,我不能不认真。”
乔吟心头微微一颤,悄悄抬眸看了眼谢遇安,可一下就撞上了谢遇安诚挚的视线。
四目交接,乔吟脸上迅速升温,心里不由叹道:
啊,真要命!要了她的狗命了。
她得早点想办法把他扑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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