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门把手上,史松盛深呼吸一口气,这才开门。
丰平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看到史松盛的瞬间,脸上笑意更浓,他把手里的袋子拎高,在史松盛面前晃了晃,献宝似的:“我买了早饭,一起吃吧!”
“谁呀谁呀!”吴珦踩着居家拖鞋赶到门口,站在史松盛身后,嘴里还吃着包子,说话含含糊糊的不清楚。他面上一脸好奇,嘴里却是明知故问。
丰平章万万没想到,大清早的屋里竟然还有除史松盛外的第二个人,而且穿着很是居家,他站在史松盛身后,一脸的好奇懵懂,似乎两人间关系还挺亲密。
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丰平章瞬间警惕起来,看吴珦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吴珦:
他瞥了一眼史松盛的后脑勺,想到刚才对方刺他的那句话,心中坏笑,既如此,兄弟,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吧!
“家里来客人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来来来,都别在门口杵着了,赶紧进来吧,我们正好在吃早饭,一起来吃点吧。”
吴珦摆出主人的姿态,把丰平章迎进屋内。
史松盛则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丰平章和史松盛对面而坐于桌前,吴珦则坐在史松盛旁边。
看着对面的两人,坐的那么近,丰平章放在腿上的手逐渐收拢五指,紧紧地握着拳头,骨节泛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而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此刻,有个地方比他的掌心疼痛千百万倍。
脸上笑意早已全无,眼神冷得可怕,像是要吃人,深邃的眼眸犹如万年寒冰,似是要将一切讨厌的事物冻住,眼眸深处酝酿着翻涌的情绪正一点点扩大
“他又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丰平章一双寒眸凝着史松盛,像盯紧猎物的黑豹,压低声音,语气冷锐,犹如掺了三九天的冰碴子。
史松盛从未见过这样的丰平章,陌生到让他觉得有些可怕,心底竟生出一丝惧意,他喉结滚动,哑声开口:“他是”
刚说了两个字便被吴珦打断了。
吴珦顶着一张娃娃脸,露出一副单纯无害的表情,跟没察觉到危险的小兔子似的,微笑道:“我叫吴珦,至于我和盛哥的关系,嗯,如你所见”
他话说得模棱两可,很容易让人想歪,尤其是在丰平章看到他出现在史松盛身后,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已经崩掉,这下似乎更加证实了两人之间关系非同一般